好一个黄白之物,这黄白之物若是用得好了,可颠覆朝堂,控制民生!
“你……”
看皇太后气得不出话,怒极反笑道:“兰公子好志向,果然是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啊!哀家老了,这些事还是皇上做主吧!兰公子既然来了,就在宫中好好玩玩,明日再走也不迟。”
这便是公然要将宁清留在宫中处置了!
隔了良久,宁清缓缓道:“草民多谢太皇太后恩典!”
该来的终归会来,今日的这一幕在场的那么多朝臣都看见了,她不信太皇太后能拿她如何,同时她亦是存了破釜沉舟的念头。
若是不能为娘亲报仇,她这几年来的隐忍便没了意义。
“呵呵……”太皇太后的神色慈和,道:“那兰若坊的双绝今日也留在宫中吧!”
上官嬷嬷闻言眼皮子跳了几跳,太皇太后的心思她是知道的,自三年前将皇贵妃娘娘逼到荣祭寺之后,皇上便一直没有宠幸过谁。
朝中立后的折子,都被皇上压着,太皇太后早已烦躁,不止一次劝皇上早日将穆容立为皇后,偏生皇上又以培养太子无暇男女之情为借口让太皇太后吃了个软钉子,这一次趁着皇上醉酒,怕是要安排些什么……
但将宁清留宿在宫中的用意,上官嬷嬷却是猜不透的,不由得多看了宁清几眼,如此俊逸的公子,现在死凉是可惜。
事情便这么定下来,这一段插曲之后,宫中继续歌舞升平为太皇太后庆贺寿宴,宁清也继续一杯一杯喝着清酒,这些年她的酒量倒是年年见长。
宴席近半,宁清才又一次见到顾仁与白辰偷偷回到宴席之上,身后跟着的还有一个七岁左右的童,看那样貌,应当是金朝无疑。
太皇太后的眼睛一瞥,沉声道:“你们几个又去哪儿顽皮了?”
顾仁吐了吐舌头,满脸都写着被发现之后的垂头丧气,慢吞吞来到太皇太后身前道:“太祖母,孙儿是去给您准备礼物去了。”
“准备什么礼物准备成一身泥?金朝,你!”太皇太后沉下脸。
这副样子分明就是偷偷跑出去玩儿,年纪不大,竟还学会撒谎了。
金朝看了一眼顾仁,上前两步道:“回祖母的话,孙儿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池塘里玩泥巴,想着今日是祖母的寿辰,不能耽搁,便急急忙忙把他叫了回来。”
太皇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对顾仁道:“从前哀家念在你年幼,你父皇再怎么宠你,哀家也没有过什么,但是今日你看看你成何体统?!这样将来怎么做一国之君?”
“太祖母,不是这样的……”顾仁软软糯糯的解释着。
“太皇太后娘娘,不是这样的……”白辰也急急忙忙辩解。
“不是这样是哪样,那你们解释解释你们身上的泥是从何而来?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都学会撒谎了?!玉不琢不成器,今日哀家便来做那个雕玉的人!来人!将顾仁、白辰二人,关在梧桐宫中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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