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的目光亦是落到腰间的百福羊脂玉佩上,清浅勾唇道:“太皇太后,这玉佩是草民的朋友所赠,可她并非什么南阳王。”
而是南阳王妃。
太皇太后的眉头蹙起,细细打量了宁清一会儿,目光又在柳云儿身上停留了片刻道:“想不到竟是他在暗中帮哀家!”
罢长叹一口气,容颜似乎在一瞬间苍老了几分,靠上身后的软垫,道:“你们先走吧,哀家想一个人静静。”
宁清的心头松了口气,她如今还不明白太皇太后心中是如何想的,只知道今日是这枚玉佩起了作用,若是没有玉佩,太皇太后至少也要将她的面具摘下看看买雪珍楼的饶真颜,也该问问她买下雪珍楼之后要做什么。
如今却是连宁清的真名实姓都没有问便将她二人轻松放过,这似乎不像太皇太后的作风。
直到宁清走出景德宫,顾君溪才姗姗来迟,匆匆的步子在宁清身前径直停下,连带送宁清去见他的全进亦是吓了一跳。
“皇……奴才参见皇上!”全进的神色紧张。
皇上的脸色这般难看,看来是知道太皇太后将这兰公子劫下的事情,千万莫要连累到他啊。
顾君溪脸上的神色的确难看,这一个月以来,他亦是听了兰公子在咸阳城做的事情,堂堂的皇贵妃竟是去开了青楼!这还不算,还要与他作对将雪珍楼买下!她知不知道,这雪珍楼是他与太皇太后设下的赌局,若是赢了,便可以遣散后宫!
“回来了。”
顾君溪这一句不是询问,带着无奈与思念,顺手将机关递给宁清。
全进在一旁听着愈发觉得不对劲,回来了,这三个字从何起啊?
“皇上,太皇太后只是传了兰公子去尝酒……”全进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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