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与衣服交叠在一起,被无视了个彻底……
这一日风儿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吹过宁清的脸颊,又将她鬓边几缕发丝吹到耳廓之上轻柔抚弄,顽皮至极。
“主子,白家夫人已经在船上等着了。”春晓将一件披风搭在宁清的肩头。
披风的下摆缀着同样大的珍珠,莲步轻移之间泛出莹润的光辉,围观的人群中立时发出声声惊叹,这是哪家夫人?冰肌玉骨,妩媚成,一看便是生在富贵人家用银子养出来的。
宁清面色微赧,她今日出宫刻意低调,那些珠钗玉环她一件都没有戴,却还是引来不少饶围观。
几个好色的登徒子更是啧啧惊叹,听几年之前咸阳城也有这般绝色的女子,可惜她只是个青楼妓子,不像眼前的女子这般矜贵。
总归一句话美人养眼,只可远观。
不多时这些围观的百姓便被一队护卫驱赶,也不知是不是对原来落水的恐惧,当宁清踏上甲板的时候,被湖中的水晕了眼睛,立时身子不稳,向后栽去,
“主子!”春晓的一颗心都险些跳出来。
正当宁清绝望之时便觉身后有一人环上自己的腰间,带着清冷的青竹香,将她稳稳扶住。
而耳畔传来清朗的低语:“娘子心啊!”
恰时白陌庸夫妇从画坊中走出,见了宁清和顾君溪先是一愣,继而白陌庸躬身行礼:“贵人能来,鄙人之幸!”
顾君溪脸上面无表情道:“在下只是陪娘子而来。”
宁清牵着顾君溪上的画舫,神采奕奕道:“十三姐姐,姐夫。”
桑未央脸上起了笑意,匆忙将宁清请入画坊之内,隔绝了外面众饶注视目光。
“游湖咯。”随着船夫的一声高唱,画坊渐渐离开岸边。
当宁清进了画坊之内,才发现画舫之中还有一个团子正好奇地打量宁清,生的粉白软糯,甚是可爱。
“这是辰儿,白辰!”白陌庸轻声道。
这便是桑未央给他生的孩子,如今刚刚呀呀学语。
“辰儿乖,叫姨、姨夫。”白陌庸甚是温柔。
“嗯……泥,泥虎!”白辰伸着手冲宁清呵呵而笑,露出两颗牙以及粉白的牙床。
宁清的一颗心都要化了,若不是白陌庸在旁,她定要好好的上去亲亲抱抱一番。
“十三姐姐好福气啊!”宁清感慨。
桑未央亲手端来茶果,恬静温和,闻言莞尔一笑,指了指顾君溪,在本子上写下一句“娘娘才是有大福之人。”
此言倒是进了顾君溪的心坎儿里,反手便将宁清楼得更紧,看上去心情甚好。
此时一直接触不到宁清的辰儿,却是着急起来,哼哼唧唧哭着桨泥。”
“十三姐姐,我能抱抱他么?”宁清的眼睛晶亮。
桑未央冲奶娘点点头,白辰终是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立时上嘴“勘了起来。
只是苦了宁清被糊了一脸的口水。
顾君溪阴沉着一张脸,将白辰从宁清怀中抢过来,一把塞给白陌庸,他的媳妇他还没那么亲过,倒是教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子占了这么多便宜。
“……泥虎!”白辰吃着手声音软糯。
顾君溪将脸别了过去,别人家的孩子与他亲近什么?
宁清勾唇一笑,摸了摸白辰软白的脸以示安慰,顺手将顾君溪拉到坐榻之上。
白陌庸让奶娘将白辰抱了回去,拉着桑未央在二人对面坐了下来。
“在下等这一等了很久。”白陌庸的语气轻轻浅浅,成竹在胸。
“姐夫的意思是我们来晚了。”宁清瞥了顾君溪一眼。
若非那个流言,顾君溪应该早将白陌庸纳入朝堂。
“不敢,在下只是一介草民,若得贵人看重,自是更好,若不入贵饶眼,也只能草民才能不济,还需继续努力。”白陌庸指节修长,提起温好的茶依次斟满宁清与顾君溪面前的茶杯。
茶倒七分酒倒满,白陌庸家学渊源不会不知道,而他却是将茶倒满,其中深意耐人寻味。
“姐夫才华横溢众人皆知,又怎会是才能不济之辈,这一身的才华想必陶太傅也爱惜的紧。”宁清默默打量着眼前的二人。
衣着整洁,神采奕奕,想来在太傅府并未受到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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