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碗姜汤,宁清硬是喝了将近一刻钟,末了,祁远将宁清按在榻上,又盖了层被子,道:“再出些汗稳妥些!”
宁清哭笑不得,究竟她是军医还是祁远是军医?
为了祁远不再唠叨,她默然躺好,在军营一年有余,祁远就像哥哥一样照顾宁清细致入微,也难怪军中传出谣言,祁远喜好男色,就连拓跋灵都明里暗里问过她许多回。
“祁远,连风城来信了些什么?”宁清的一双桃花眼中水波潋滟。
余光瞥见跪在祁远身后的春晓,既然祁远不让,那她便直接问祁远,省去春晓担了罚。
祁远怔愣了一瞬,眸子看着碗中残余的姜汤随口答道:“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一些民生罢了。”
“那湫儿呢?”宁清的眼睛盯着祁远。
祁远有一瞬间的恍神,默了片刻,勾唇道:“去年冬,她难产而亡。”
他完这一句之后便不愿再多,宁清愣在当场,几个呼吸之后豁然起身道:“湫儿死前没有留下些什么?她……她可给我留了什么话?”
“自然没樱”祁远的凤眸微眯,目光闪烁。
宁清不由得便信了,只余满心的疑惑怅然,湫儿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人生,不知能不能算作大幸。
“那……那孩子呢?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宁清又一次躺下。
“是个女儿,唤作晴雪,桑晴雪。”祁远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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