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眨眼,身上的麻木之感渐渐退去,伸手握上祁远的肩头,道:“若是你哪一日护不住我了,我便护着你!知恩图报!”
祁远阖着的眼皮颤了几颤,笑道:“好,爷等着你的知恩图报。”
宁清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你昨夜可听见了什么声音?”
“你的尖江…”祁远答得干脆。
“我不是这个,除了我的声音,似乎还有其他声音,像是女子的哭声……”宁清回忆道。
那声音太过缥缈,宁清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个声音口口声声唤着稷江二字!
祁远将凤眸眯起,余光看向宁清带了一丝揶揄:“娘子,若是爷抱着你,你就不会做噩梦……”
“祁远……”宁清叹了口气。
以二人现在的情况,的确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但宁清已然在心头做了决定,今夜定然要好好听上一番。
荆咚咚很快便将草药摘来,二人服下之后,情况大好。只是荆咚咚却是在祁远与宁清面前格外规矩,就连昨日嚣张倒目中无饶卫林,此时在宁清面前也是连头都未抬一下。
“卫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与我?”宁清问。
他这样的神色一看就是心中藏了事的。
卫林的眼皮万分不情愿地抬起瞟了宁清一眼,没好气道:“没有!”
宁清语噎,没有便没有吧!这人生什么气?
荆咚咚拿手杖敲在卫林的头顶,吼道:“兔崽子,我方才怎么与你的?都忘了么?!还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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