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呵呵笑了两声,将瓷瓶扔给宁清道:“给爷上药!”
宁清唇角勾起一丝僵硬的笑意,心翼翼绕过地上的黑衣人在祈远身前蹲下,将药油倒出一些在手心揉热了,轻轻涂在祁远的额角。
“对不起啊……”宁清又一次诚心道歉。
祁远疼得哼哼,道:“你这一手扔东西的本事,也算得上赋异禀,只是力道差了些!”
宁清连连点头,心头一阵后怕,幸而她方才一急之下将柳成四给她的机关忘了,若是方才将夜壶换成机关,怕是祁远此时已然没命了!
祁远没想那么多,柔软的手心加上宁清身上的馨香,即便额头疼到扎心,他亦是认了。
宁清揉了良久,将手挪开之后,见祁远还是一副阖着眼皮躺在地上的模样,心下登时慌了,她不是将祁远打死了吧?
她用手轻轻戳了戳祁远的脸颊,道:“喂!你……你还活着么?”
“……”
没有人回答她,那背对着她二饶黑衣裙是猛地停下了动作。
宁清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在祁远的鼻子下探了良久,顿然便哭了出来:“祁远,祁远,你醒醒,你别吓我,祁远……”
“爷就是晕了一会儿的工夫,你怎的就哭成这样?”
戏谑的声音传来,宁清透过雾蒙蒙的双眼看去,祁远侧身单手支着下巴,看她哭看得饶有兴致。
宁清眨眨眼将泪水隐去,道:“你……你没死?”
祁远嗤笑:“爷自然没死,爷可是个大恶人,恶人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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