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儿愣住,眼神闪烁却是不出一句话来。那个证据……是她在这宫中保命的手段。
宁清见她如此心下了然,嗤笑道:“你还是不愿,那我凭什么将自己的身份给旁人?尤其是陷害过我的人!”
湫儿身子微颤,一把抱住宁清要出门的脚,急急道:“我!知夏心悦之人是南阳王府的王爷顾祁远。
所以雪贵妃与知夏约定有什么不方便亲自做的事情,都由知夏代劳,待她坐上皇后的位子,便给王爷与知夏指婚,证据就在知夏的房郑
她房中挂着一幅牡丹图,牡丹图后便是机关……”
湫儿得很快,唯恐下一刻宁清便会改变主意。
宁清的眉头皱了皱,隔了良久,直到湫儿已然绝望准备撞上宫柱之时,宁清幽幽开口:“宁明澜的名字你不能用,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不会再管,你好自为之。”
宁明澜这个名字是她娘留给她的,她绝不会给了旁人。
“谢贵妃娘娘!”
湫儿在宁清身后磕头,仿若遭受大劫一般瘫倒在地。
宁清没有再回头,心底的冷意一层接一层泛在眼眶,凝成水雾。
幸好湫儿不知道娘亲给她的白金玉佛,是找爹爹的重要物件。
就让她做几日的公主,宁清不信湫儿会一直做公主,就像那句话,假的,成不了真的。
“十四,怎么了?”桑青满目疑惑地看了眼湫儿快速关上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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