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就是每个月用一百两黄金去填善公公这个无底洞,良娣又能撑得了多久?
宁清静默了良久,德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了话,一时间不敢再张口。
“这宫里,若是我不管她,便没人再管她!”
宁清低低的声音在空旷无饶皇宫里显得分外凄薄,冷不丁的,还以为是过冬的雀儿嫌弃冷发出的唧唧。
德喜暗暗叹息,便是主子对良俸仪再好,良俸仪八成也不会记得恩德,何必呢?
“再送去两床锦被吧。”
隔了良久,宁清又道。
两床锦被,不足以弥补湘罗的委屈,只是安抚宁清的内心罢了。
“喏!”
汐颜用眼神止谅喜又想脱口而出的劝,看了眼神情淡漠的宁清,应道。
主子想做什么事,从来不是一个奴才可以置喙的,即便她心中亦是对宁清宽容湫儿的做法不甚满意,但就像宁清自己的:“你不懂”……
凝华宫甚是华丽,与顾玉华的长公主府异曲同工,满目的金银玉石。但与皇后的庄严的坤宜宫比起来,此处的却要养眼得多。
熙妃的房门之外站着一位颇为圆润的宫婢,柳叶杏眼,看上去与湫儿还有些相似,却是比湫儿更沉稳些。
“奴婢千草,拜见太子良娣!”千草的声音清脆。
“千草?”宁清轻声重复着:“名字倒是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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