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生气?”宁清问。
德喜语噎,隔了几息,才喃喃道:“我、我是你的奴才,却为加害你的人求情……”
宁清笑了,这德喜人不大,心思不。
“生气又能如何?将你罚上二十板子?”宁清存了顽皮的心思。
而她的这份顽皮心思却是教德喜当了真:“奴才多谢主子宽宏!”
德喜紧绷的心顿时松了松,对他来,宁清打他二十板子,已然是轻罚,只要有罚便好!这件事若是落在旁的主子身上,他便要担上一个叛徒的罪名,轻则被驱逐出宫,重者便性命不保!
宁清哭笑不得,这宫中当真是个教人变得疯癫的地方,她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要受板子还这般高心,莫不是过了一夜,德喜傻了?
“还去不去?”宁清看着自顾欢喜的德喜,问道。
德喜瞬时回过神来,啄米似的点头:“去!去!奴才这就给您带路!”
一刻钟后,宁清被拦在了皇后的坤宜宫外,太子今早来此请安。
“良娣,皇后娘娘谁都不见!”门外的宫婢甚是严肃。
德喜咬咬唇,急道:“洛夕姑姑,奴才方才还看见太子妃进去了!”
宁清在他身后亦是蹙了蹙眉头,德喜得不错,就在不到十丈的距离,宁清远远看见陶可人刚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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