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银月半弯,一个娇的身影自长公主府北墙的洞中爬出,这一次宁清学聪明了,非但没有带面纱,还偷偷换了一身家丁的衣服,只是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看便是旁饶!
路上的行人稀少,宁清垂下眸子一闷头走着,寻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跑来到雪珍楼。这是祁远上次带她来的地方,当时她吃不下的满满一桌子菜,如今想起来却是口水直流。
雪珍楼此时将近打烊,仅堂中零星的几桌食客还在相互敬酒。宁清扔给掌柜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道:“大叔,给我来点能吃的,越快越好!”
掌柜接过银票上下打量了宁清一番,眉头微蹙,道:“坐那等着吧!”
“快点啊!”宁清又嘱咐了一句。
她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腹中饥肠辘辘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
宁清等了半柱香的功夫,眼看着食客越走越少,她的饭菜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樱
“掌柜!我的饭菜呢?!”宁清喊。
方才她便注意到这掌柜了,好好的账本不看,却是时不时瞥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怕她跑了一般。
宁清无语了,她不是已经给过银票了?足足五十两,他还怕宁清把她的雪珍楼吃空了不成?
宁清只知道雪珍楼是咸阳关门最晚的酒楼,却不知道这是顾君溪的产业,准确的,是他已过世的生母留给他的。
掌柜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见她催促也不恼,慢悠悠道:“兄弟吃饭这么着急,待会儿要去做什么?”
宁清狐疑地看了眼掌柜,又看了看堂中仅剩的一桌食客,突然有些害怕,她孤身一人又瘦瘦的,莫非掌柜的动了歹意,想将自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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