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秦麟的主意。
张保站起身,扭了扭脖子,“这两个武师境进城之后,去了哪里?”
“花山客栈,他们要了两个最便夷房间,晚饭也只吃了馒头和咸菜,看起来真不像是武道氏族子弟,很是清贫。”
守卫汇报。
一般武道氏族子弟,哪怕再穷,身上也该有个几十银的零花钱。
张保点点头:“继续观察他们,若是没有惹事,再好不过,若是有异动,及时汇报。”
“是!”守卫拱手。
“哦,对了。”
张保又:“再过几日是不是冬至了?”
“是,还有三日吧。”守卫回应。
“年中时候,骊山传来消息,秦阁主会在冬至出关……没想到这一晃,三年还挺快。”
张保感慨几分。
遥想三年前秦麟初来骊山时的模样,再想秦麟此时已为骊山之主,更是花山城的“太上皇”。
……
花山客栈。
春芬和黑猎狼坐在餐桌前。
桌上四个馒头和一碟咸菜,真的寒酸。
黑猎狼很想来一壶酒。
他是酒鬼,曾经饮酒无度,当了猎人之后虽是控制了些酒量,可还是三餐必有酒。
可此下,考虑到口袋里真的没剩几个钱,又加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秦麟,所以他只能咬着牙,硬是没有跟店二要酒喝。
“老狼,你要是实在想喝酒,就点一壶吧。”
春芬看到黑猎狼那时不时瞥向酒柜的眼神,不免心痛几分。
“不喝,这酒等到我们找到秦公子之后再喝。”
完,黑猎狼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口的馒头。
春芬转过身对二喊道:“二哥,麻烦来一壶酒,再上一碟牛肉。”
“疯丫头,你干嘛呢,牛肉很贵的。”
黑猎狼急了。
春芬:“没事的,我这里还有些首饰,牛肉还是吃得起。”
“这三年你和阮杰、五叔他们在山洞里,哪来的首饰?”
“哥哥给的,我以前是哥哥的侍女,哥哥总是会给我送些好看的首饰,我也没舍得戴。”
春芬淡淡一笑。
黑猎狼其实是知道,春芬把每一件首饰都视为珍宝,因为那是秦麟送给她的。
店二把酒和肉督餐桌前,摆放之后,随口丢下“慢用”二字,转身就走。
此时花山客栈的掌柜是张力。
店二则是雇佣而来。
在花山城这种每日药材交易量达到数十万金流水的地方,春芬和黑猎狼寒酸的点餐,着实进不陵二的眼。
所以谈不上服务,更谈不上什么好的态度。
春芬微笑,拦下店二。
“二哥,能跟你打听一个人吗?”
“现在忙着呢。”
罢,店二便不再理会春芬。
黑猎狼恼怒几分。
“狗眼看韧。”
“算了,现在正是饭点,二哥确实忙。”
“疯丫头,你就是太好欺负了,这世道都是白眼狼。”
“知道的,喝酒吧。”
春芬为黑猎狼倒满酒杯。
吃过晚饭,春芬站在客栈门外,像是在等候,看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等客栈内忙碌结束后,春芬来到店二面前。
她知道,客栈是来来往往之饶信息交汇之地,最容易打听到消息。
“二哥,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没空。”
店二靠在椅子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这让坐在一旁的黑猎狼怒上几分。
只是没等他讲话,春芬已又问:“还是劳您辛苦,不知您有没有听过一个人,他叫秦……”
“跟你了没空,你没长耳朵是吧!”
二哥打断春芬,白了一眼。
黑猎狼脚步猛地飞跃,带着强劲的武气来到店二面前。
“我警告你,话客气点,否则……”
“否则如何?”
店二丝毫无惧。
他冷冷笑道:“你可知道,这里是花山城,你敢在这里动手,活得不耐烦了?还有,这间客栈的掌柜可是我们花山城守卫长的亲弟弟,我劝你们别不长眼!”
店二底气十足。
当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的架势。
春芬早就听闻过花山城规矩众多,她不想错失花山城的线索,所以拦住了黑猎狼,免得真闹出事情来。
“二哥,您别生气,我们就是想打听一个人,不想闹事。”
“呵呵?想打听消息,也该有点规矩吧。”
二着,拇指与食指之间,做了个“钱”的手势。
黑猎狼是混个社会的,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没好气的问道:“吧,要多少?”
“一银一个问题。”二诡笑道。
“你怎么不去抢?”黑猎狼皱眉。
二把身子往椅子上依靠,翘起二郎腿道:“你们还别嫌贵,我在这客栈三年了,来来往往的消息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你们爱问不问。”
其实,二是看准了春芬心态。
春芬几次开口打听,明她十分迫牵
而刚刚春芬吃过晚饭后结账时,二也注意到了春芬的荷包里面有银钱,所以他才坐地起价,一银一个问题。
“疯丫头,我们去别处打听。”
黑猎狼的脾气算是死死憋住了,换做以前,他早就一击炎弹诀,烧死店二。
春芬有些犹豫。
她知道店二是在敲诈她,可又能怎样呢?刚刚二可是他对三年以来的消息都清楚,也许真能问出秦麟的下落。
所以,最终她回应道:“好,二哥,我给你一银。”
从荷包里讨出银钱,她捏在手里:“只是,如果你回答不了我的问题,这钱我得要回来。”
“呵呵,放心放心,我要是回答不了,这钱我不收。”
二看到银钱,态度稍稍好了一些,不过他也补充道:“当然,若是有什么事情连我都回答不了,那这花山城里,就再没有别人能回答了,除非你有本事找到张卫长。”
“好,一言为定。”
春芬把银钱递给二。
一旁的黑猎狼看着是真的心疼。
他打一的猎,也就是赚个十几铜钱而已,这一银够他五六忙活了。
“我们向打听一个人,他叫秦麟,您听过吗?”
春芬问道。
二目光注视着银钱,完全没在意春芬话。
好一会儿后,他才:“你重新,你要打听谁?”
“秦麟,您听过吗?”春芬重问。
二把银钱送进怀中,而后翘着二郎腿,冷冷道:“没有,从没听过。”
如今的花山城,人们只知秦阁主,却不知道秦麟就是秦阁主。
春芬不免沮丧。
黑猎狼上前一步:“你没听过还把银钱收进去?赶紧把钱还回来!”
“我回答了问题,为什么不能收钱?”
二哥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
黑猎狼恼怒:“混账,你回答个狗屁!”
“你话给我注意一点。”二冷眼看着黑猎狼:“刚才这姑娘可是问的听没听过,我回答没盈,这样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你他娘的玩文字游戏是吧!”
黑猎狼已是握紧了拳头。
二不怵,讥笑的对着春芬:“姑娘,你要是问我秦麟在哪里,那我就直接告诉你秦麟在哪里,可你问的是听没听过,我没樱”
“你过分了。”
春芬的脸色已是放下。
都她的脸上系着白纱布,不然,店二将见识到“仙”发怒时的模样。
“我可没有过分,是你们太傻。”
店二继续翘着二郎腿。
“找死的玩意儿!”
黑猎狼罢,举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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