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成赶紧:“没事没事,我跟刘师兄开玩笑呢。”
张教授关切地走过来试了试祁远成额头的温度,表示没什么问题。接着他好奇地问:“老金,这一路上无非是爬山过林,怎么还有险要的地方?要爬悬崖峭壁?”
金馆长:“差不多。不过不是向上爬,而是向下。”
张教授一听,兴奋劲儿上来了,他追着问:“向下?是不是已经到了目的地?要钻岩洞了吗?”
金馆长摇了摇头:“按路程看,还早呢。具体是什么情况,最晚半,也就是今傍晚你就能看到了。”
众人见金馆长买了关子不肯明,也是大为无奈,但又拿金馆长没办法,只得跟着走下去。
果然,到了傍晚时分,众人耳边渐渐传来一阵阵轰鸣声,而且越发响亮。
张教授恍然大悟道:“是瀑布!”
金馆长点点头,:“前面有一处很深的断崖,对面是瀑布。没有桥,我们得从先下到崖底,再攀过去。”
众人在金馆长的带领下走出树林,来到了断崖边。借着夕阳的余晖,众人看到了这藏在深山老林之内的壮丽景观。这处险峻的山崖仿佛是山脉被一柄巨斧劈砍一般,形成了近百米的深谷。而山崖的另一边是一股瀑布如白色匹练般直坠而下。祁远成目测这两边山崖间的距离少也有三百米,除了老老实实的从谷底过去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金馆长:“这次真是不巧,到这里的时间刚刚是晚上。我上次通过这个峡谷花了一半的时间,咱们也别着急了,今晚就在崖顶露营,养精蓄锐,明一早下崖。”
众饶体力还算充裕,但保险起见,还是老老实实停下来搭营。祁远成和刘、赵两位同学熟练地支起营帐,准备起晚餐来。期间金馆长和张教授也过来询问祁远成的情况,看到他并无异常就放心地寻找食物去了。
祁远成下午赶路的时候,并没有再感应到那种不安的阴寒感觉,连他自己也怀疑是否是产生了错觉。他下午又悄悄试着释放红雾,结果毫无障碍,而且基本恢复到了来到东北省之前的状态。
尽管如此,祁远成仍然不敢大意。他觉得这一路走来,怪异的事情接连出现,让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他趁着色渐暗再次放出红雾,并操纵红雾悄悄向树上栖息着的山雀接近。很容易地,他取得了山雀身体的控制权。
祁远成让山雀四下飞腾了几下,慢慢适应了鸟类的身体结构。一直以来,祁远成对自己的源场力有一种遗憾,就是源场力只能操纵生物的身体,却不能从被控制的生物那里收到任何信息,即生物所见、所闻、所感都不能反馈到祁远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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