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可能有别的女人在这间别墅待过,她心里就感觉喘不过气来一样,连多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向顾延溪提出告辞,“顾总,我想先回去了。”声音硬邦邦的。
正专心于手上的碗碟的顾延溪抬头,皱起了剑眉,声音沉沉的,“出什么事了?”
温浅浅不看他,心里委屈得像破了个口子,“我想回家一趟,九点会准时去上班的”
顾延溪眼里闪着探究,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静了片刻后,说道,“我送你。”
温浅浅赌气般,“不用了,我去打车。”
顾延溪有点生气了,“在和我闹什么脾气?”
“没。”我有什么身份和你闹脾气……
她眼睛里的悲伤与落寞止也止不住,只是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男人不曾注意到。
顾延溪离开桌边,步伐沉稳,走向她。
听着他沉沉的有节奏的脚步声,温浅浅心里直打擂鼓,有些紧张不安。
顾延溪在她面前站定,眸子如深不可测的汪洋大海,犀利地俯视着她。
下一秒,精致骨节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眼睛里。
“你在委屈什么?”
温浅浅惊了一下,想躲开他钳在她下巴的手,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她动弹不得。
“你放手。”她生气了。
“回我的话。”男人不妥协。
“没有,我没有委屈,只是觉得这里很陌生,想回家。”陌生到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地方,填满了肮脏的回忆。
“陌生?”男人的声音似地狱里归来的魔刹,恐怖阴冷。
他们交往了多久,他们就在这里有多久的回忆,她居然说陌生,是觉得他会低到尘埃里吗……
“你凭什么陌生?”男人质问,眼里似山雨欲来。
温浅浅被他手上突然加大的力气抓得下巴生疼,眼里不受控制地沁出泪珠,是生理性眼泪。
她像一头倔强的小驴,不喊痛,漂亮的眼睛伤感又无力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不凭什么,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所以觉得陌生。”她并不想和他说心里话。
“那就多来来。”男人似不甘又愤怒地放开了手,他知道她并没有说实话。
转身离开,留她一个人在原地。
温浅浅心里更委屈了,大男子主义沙文猪,永远那么霸道,就不可以温柔一点吗?
她眼眶红红的,像一只急了眼的兔子。
但是一通发泄后,心情没有那么不受控制了,至少不会像年轻小姑娘一样爱撒泼打闹。
默默地走到餐桌边,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顾延溪似不在意般瞥她一眼,又专心用起餐来,把她当成了一个透明人一样。
温浅浅对他刚刚强硬的样子不喜欢,对他现在不搭理的样子又觉得抓肝挠肺的无力,看着面前卖相好看的早餐也顿时没了任何胃口,像嚼蜡一般吃着。
吃完早餐,顾延溪依旧没有跟她说一句话,自顾自上了楼换衣服。
温浅浅看着他无视的背影,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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