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森和独孤月坐在观众席下，聚精会神地审视。九方城从精致的红地毯上朝她们走去，在半途中忽然微愣，他看到了孙维世，就坐在宁森旁边。
孙维世注意到了九方城，投来目光，他看清九方城的相貌后，神色骤然冰冷起来。
宁森感知到孙维世气息微变，扭头看去，孙维世若无其事移下目光，继续看剧本，没有留下一丝异样的痕迹。
宁森扭头看向九方城的方向，九方城已经回了神，风轻云淡走来。
宁森一脸疑惑，又瞥了瞥那2人，她能感知得出来，这2货之间肯定有什么事。
独孤月见到九方城了。
“九方，过来坐。”她招手示意。
九方城过去了，在她身旁的玫瑰红礼堂软座入座。
“我们正在挑选浮士德的演出者，从新生里边选，你是候选人之一，准备一下。”独孤月把剧本递给九方城。
“浮士德？”九方城微愣，他并没有多少歌剧演出经验。
“我……”九方城想着拒绝。
独孤月似乎早已有所意料，打断他的话，：“每个人都要上去试演，森姐，没有商量的余地。”
九方城瞧了眼宁森，她在审视舞台上的试演，似乎全神贯注。
“哦。”九方城。
无所谓，试演的时候，随便糊弄糊弄就行，九方城想。
宁森收回目光了，在记录表上画了个八叉。
她想了想，扭头看向九方城，问：“九方城，你跟孙维世认识？”
她指指旁边的孙维世。
孙维世抬头，淡淡瞥了眼九方城，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九方城并不在意孙维世的警告，风轻云淡想了想，：“只是见过一面，不算认识。”
“森姐，你为什么知道他们见过？认识？”独孤月露出不解的表情。
“直觉。”宁森，她想了想，又：“刚刚他俩好像对视了一眼，神色暧昧。”
对视了一眼，还神色暧昧？独孤月微愣。
九方城想了想，：“我跟孙维世之间起过冲突，他对我有敌意。”
敌意？宁森微愣，扭头看向孙维世。
“他还不配让我产生敌意。”孙维世淡淡。
这家伙向来都不坦诚，从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宁森很清楚。
她瞧了眼孙维世，也没多什么了。
像孙维世这种人，他想，自然会夸夸其谈，他不想，你越是问下去，他越是不理你。
舞台上，歌剧的试演到末尾了。
“独孤，你跟九方城到后台准备一下，下一场你们上。”宁森。
“好。”独孤月。
她带着九方城离开观众大厅，从侧门通道走去后台。
“我们试演的是第三幕，试演的片段有后台的老师指定。”独孤月。
“我们？”九方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试演玛格丽特，你试演已经化身风度翩翩俊美男子的浮士德。”独孤月。
幕后，霹雳舞倚靠在白垩色墙壁上，叼着根精致的香烟，独自吞云吐雾，那片角落里烟雾缭绕。
九方城瞧见了霹雳舞。
“她怎么会在这里？”九方城指指霹雳舞，问。
“她就是后台负责协调的老师。”独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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