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就这样吧,来不及了,你先出去吧。”碧落对夭。
“为什么我要先出去,玄就可以在您头上啊?”夭还不满意了。
“玄现在化身的是簪子,而且它一直很乖,非礼勿视,你呢,哼,你自己什么德性不知道呢?”
“德性?您不能有了玄就这么形容我吧?”夭不满是不满,也还是听话地出去飞到桌子上坐着去了。
玉束把寝殿里的几盏灯都一一点亮,殿里一时灯火通明。
“你先出去吧。”陆羽墨。
“是!”玉束出去了。
陆羽墨挑开帐帘,拉起碧落伤腿的裤腿儿,“还好吧,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好,但也不应该那么疼了。”
“是这条腿。”碧落不好意思地把另一条被夭搞错的腿伸过来。
“这条?这条也伤了?你当时只伤了一条啊,没有两条都伤了啊。”陆羽墨十分奇怪,拉起裤腿一看,果然擅很重,而且还是新伤。
“这是怎么回事?”他皱眉问道。
“这……是今新受的伤。”碧落忍着痛答道。
这夭还真是用力,给搞得伤成了这样子。
“今怎么受的伤?朕怎么不知道?”陆羽墨急问。
“就是因为那条伤腿不给力,所以一不心才又摔倒了,正巧碰到了花园里的青石上,所以才擅这么重。”碧落编着谎话。
“玉束明知道你腿有伤,为什么逛花园时不来扶着你?冰儿彤儿呢?这些东西,真是该重打!”陆羽墨气愤得很,刚要喊玉束进来问话,被碧落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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