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郎中,“你先出去吧,去找平儿领钱,这没你的事儿了。”
郎中挠着脑袋出去了。
玉先哭上了,“诗诗姑娘,这可怎么办啊,蝶她之前一直想寻死,我看着,好不容易才不动这个念头的,现在又这样了,她还能活了吗?”
“你先别哭,好好在这里陪着蝶。”碧落交待完玉,就直接把春妈妈拉回了自己房里。
有些话当着蝶的面不好讲。
“春妈妈,这是怎么回事!”碧落此时一点笑容也没有了,直接质问起春妈来了。
春妈妈想了想,道,“啊,我知道了,那原本钱老板看上的是婷婷,所以我叫丫头之前送去的避子汤是给婷婷喝了,但谁知道婷婷这鬼东西居然把蝶给换去了,谁成想就这么巧,蝶她还就怀上了!”
“砰!”碧落听得一生气,拂落了一只茶杯,摔了个粉碎。
春妈妈连忙,“哎呀诗诗啊,我的好女儿啊,你可别生这么大的气啊,气坏了身子可不行啊!蝶的事不算什么,回头我让郎中开点打胎的药就行了。”
“打胎的药?”碧落眼神十分不快地问。
“是啊,一剂就行,保管那胎儿……”春妈以为这样诗诗就安心了,谁知道,更大的一声“嘭”传来。
再一看,诗诗一拳捶在桌子上,桌面居然被捶出一个洞。
“哎呀!”春妈惊叫了一声。
什么蝶怀不怀孕的,她才不往心里去呢,但诗诗生气可不行,现在这样捶桌子更不行,那嫩手啊,伤了可怎么好?
“你的手,有没有事啊?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哟!”春妈妈心疼坏了,连忙拿过碧落的手揉着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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