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整日那么忙呢,落儿想问,也不敢打扰啊。”碧落开始有些撒娇了,继续引导,“安公公了,他当时历的那个劫非常吓人,差点没命呢。”
“哈哈哈,这个家伙,也就能在你这个完全不懂的人面前吹吹牛。”
两人话间已经进了寝殿,冰儿彤儿把塌上整理了一下,就放下帘子出去了。
“吹牛?”碧落表情很单纯,“难道这个劫没什么难的,是安公公故意夸张了吗?”
陆羽墨由碧落帮着脱了外袍,穿着白色的寝衣坐在了榻上,道,“这个劫倒是很难历过去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三级灵修者被打回到一级重新开始了。”
话峰一转,“但安贵和历这个劫,就容易得多了。”
“那是为何?”碧落依着陆羽墨坐了下来,拿起一柄团扇轻轻摇着。
“因为呀,咦?你不打算陪我一起睡?”陆羽墨忽然盯住了碧落仍穿得整齐扣得严密的外裳问道。
“陪啊,呵呵,当然要陪了。”碧落讪讪笑着。
陆羽墨突然一脸坏笑,“是等着我来亲自动手?”
“不,不了,呵呵,怎么敢劳您大驾呢,落儿自己来,自己来……”她不能让他来帮忙,因为这殿中并非只有他二人,还有一个除她自己之外对别人都隐了身的、牙尖嘴利容易急躁动不动就要动手打饶妖精呢。
果然夭正饶有兴趣地坐在榻上白玉帐勾上看着下面这一对璧人,她先帮他脱了外袍,现在他又要帮她脱……有趣,嘿嘿……
碧落假装站起身来整理衣裳,瞪了夭一眼,“躲开,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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