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趁片刻,景辞还是将字条递给上官野。
上官野心翼翼的将纸条铺开,那心地神色,就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可看清上面的字的时候,上官野的瞳孔缩了缩。
整个人就这么僵硬在那里,似乎要将纸条盯出一个洞一样。
…………
苏秦的院落中,苏秦没有回偏房。
而是去了自己曾经住的那个屋子。
屋里面很黑,向来怕黑的苏秦没有点灯。
对于她而言,只有黑夜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才会让她觉得,她什么都没有失去。
这件屋子她后面再也没敢来过,她有愧,所以不敢来。
苏秦顺着记忆,来到床边。
一下子就跪坐在床边,然后趴在床沿上,久久没有动作。
“孩子,对不起。”
苏秦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对不起。”
…………
景辞看着上官野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没动。
心中升起一些不忍,本来想开口劝诫,可是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真狠,为了提醒我,不惜伤自己一刀。”
上官野的声音很凉,和着秋风,凉到饶骨子里。
景辞没有接话,确实,苏秦真的够狠,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
尚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苏秦很拿手。
上官野将纸条慢慢的折叠好,然后放入怀中,“对我狠一些也好,折磨我能让她少受一些苦,值得。”
上官野完这话,心口一疼,一丝血就从上官野的嘴角浸了出来。
景辞急忙号住上官野的脉,却被上官野将手推开。
“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想一个人呆会,你出去吧。”
景辞弱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去。
孩子的是是苏秦心中的痛,但是对木头来,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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