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严重。
上官野最终还是随景辞出了房门。
两人就在屋外站着。
大约过了一刻,上官野就像是过了一年那般煎熬。
几次都想进去看看情况,但是都怕苏秦醒来看见他不高兴。
之后没多久,稳婆出来了。
“今日的事,”景辞看着稳婆,“你知道怎么做吧?”
“老奴懂的。”
景辞示意稳婆下去,“你要进去吗?”
上官野摇头。
景辞走进屋中,依旧还是很大的血腥味。
他拧来的两桶水,已经成了血水。
再次给苏秦号脉的时候,景辞不经意看见苏秦手臂上的牙印,新鲜的……
看来,引东蛊又在体内啃食了……
接二连三的疼痛,足矣要了一个饶性命。
从袖中抽出银针,景辞下针的手却迟疑不决。
只怕,纵使无灾无痛,苏秦的身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景辞的话刚完,上官野就急忙冲入房间。
看着没有生气的苏秦,上官野就这么跪坐在苏秦的床前。
将被子给苏秦盖好,上官野拉着苏秦的手,可是,苏秦的手格外的凉,没有一点温度。
上官野觉得,这样的冰凉直刺他的骨头。
想起苏秦,想起失去的那个孩子,上官野抱着苏秦的手……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
“要是你不认识我多好。”
“要是我不招惹你多好。”
呢喃着,上官野又吐了一口血。
上官野的头靠在床沿上,所靠的位置,湿了一片。
景辞看着屋内的景象,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他有什么资格对上官野冷言冷语?
从始至终都是他的错。
却牵连了别人。
……而他,自私又怯懦到,连真相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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