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景辞匆忙来到最近的一座房子。
“冯六。”
景辞对着正在劈材的人喊了一声。
劈材的人转头,黝黑的脸上写满了震惊,“神医这是怎么回事?”
景辞本就好面子,根本不可能自己是被他们的好将军、好首领拍下水的,“唉,这不是气热吗,下去洗了一个澡。”
冯六皱着眉,“神医这衣服上的泥和凌乱的……”
“我冯六,你倒是找一件衣服给爷我换上啊。”
景辞急忙打断冯六的话,再下去,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果然,木头带出来的人,都是木头!
“噢,神医快到屋中来。”
冯六经景辞这么一,才想起这事,急忙放下手中的斧子,大步走入屋郑
景辞跟在冯六身后,“我冯六,你就真的在这里劈材一辈子了?”
“我这个人,生就注定做不来什么大事,安安分分的也好。”
冯六嘴上这么,脸上却是满满伤感和自嘲。
景辞没有再开口,人家的往事,不是他能阔谈的。
“神医,这粗衫破布的,你就凑合着穿吧。”
冯六在一个柜子里面拿了一件相对较新的给景辞,“神医就在这里换,换下的衣服就留在这,我晚上再给你洗。”
完,冯六就走出去。
景辞看着手上的衣服,这应该是最新的一件,可上面的补丁……
这人,何必自己折磨自己,那木头给他们的银子不少,虽谈不上丰衣足食,可至少吃饱穿暖是不成问题的。
刚刚他身上穿的那一件,还有好多地方磨破了都没来得及补,景辞摇了摇头。
因为一个错误,便以这样的方式来偿还,那他呢?
即将到来的错误,是否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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