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摇了摇头,罢了,早些动手,早些心安。
那一份即将到来的悔恨,让他来承担吧,毕竟,那是他欠下的。
景辞转身关门,“啊,你站在干什么!”
景辞立刻掩去眼中的沉重,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
上官野淡淡的瞟了景辞一眼,越过景辞走到椅子旁。
“本王看你思考许久,怕扰断你的思绪。”
景辞不话,稍稍仰头,看着上官野,好似在,编,再接着编。
“他怎么样?”
景辞自然知道上官野口中的他是谁,只是装作不知道。
“嗯?”
上官野眯了眯眼,眼中威慑之意明显。
景辞撇了撇嘴,“我刚刚去看,感觉根本没事,你是不是太大惊怪了!”
这个木头,一旦遇见在乎的,肯定会将鸡毛蒜皮的事都看得同一般大。
上官野听后,也有些沉思,随即又摇头。
“不是。”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看她的样子,像是有病的人吗?”
景辞向来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这么多年到处历练,什么样的病没见过。
这木头这次的这个,他还是第一次听闻。
“对了,你这一大早的去哪儿了?”
景辞今早去了上官野那儿,发现屋中空无一人。
这人,又不用去上朝,能有什么地方可去!
“李欢颜的奶娘死了。”
上官野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谁?”
“同李安安去四王府的那位妇人。”
上官野不知道该怎样同苏秦这件事,要是苏秦计较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么一解释,景辞算是想起来了,当时这几个人算是出尽风头。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将李欢颜的奶娘放在四王府,方便李婉容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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