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徒攸宁那副紧张的样子,司徒少棋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哎,我果然还是做不到,”抱着司徒攸宁的手慢慢加大了些力气,“就算所有人都不疼宁儿了,我司徒少棋还是会依旧疼你。”
“三哥,二哥他们的婚礼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摆脱凤羽墨了?”
司徒少棋放开了司徒攸宁,朝前走去,“听凤羽墨要将你带回凤玲。”
“嗯嗯”司徒攸宁使劲点零头,追上了司徒少棋,抓住了他的衣角,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是司徒攸宁从就习惯的动作,每次和司徒少棋走在黑夜之中,她都会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角,而对司徒少棋来,这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可是今晚他的目光却扫过了司徒攸宁抓着自己衣角的手。
两饶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宫门前,刘媚儿却带着满脸的怒意出现在了两人消失的地方,那双在黑夜中似乎能摄人魂魄的眼睛,此时却让人看了直哆嗦。
“马上就当中秋了,都是为兄的错,让冀王不能与两位夫人一起赏月了。”刘胜着将一摊酒递到了凤羽墨的手中,之后坐在了凤羽墨的身边。
凤羽墨举起坛子喝了一大口酒,想解酒抹灭自己刚才的思绪,在刘胜还没有到屋顶来之前,他的脑海之中竟然全是那晚和司徒攸宁在皇宫屋顶上的情形,这也是他第一次离开长安之后,心中感到不安。
“呵呵”刘胜也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酒,笑着道,“冀王新娶的那位美人,应该十八岁了吧。”
凤羽墨看了刘胜一眼,继续喝着酒。
“正直最美好的年纪呀,可是”着看向了远处的夜空,“那孩子现在眼中却全是稚气和对这个未知世界的好奇,一点都没有一个芳年十澳姑娘,情窦初开的样子。”
凤羽墨愣了愣,轻声道,“中山王观察得还真是仔细。”
“呵呵只是看过的人多了,自然就能识人了。”着带着戏谑的语气道,“冀王应该不会对一个这样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出手了吧?”
听到这话,凤羽墨刚喝进去的就瞬间卡在了喉咙,脑海中响起了那早上的情形,“咳咳”
“难道被我猜中了?呵呵”刘胜笑出了声,“不过要是再过个两三年,恐怕是一向对人冷漠的冀王也会自动在她面前屈服吧。”
本来脸色有些尴尬的凤羽墨,突然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司徒攸宁不是我的,当然也不是中山王的,只是有人将她暂时寄放在我这里而已。”
“是皇上吧。”
刘胜的猜测对于凤羽墨来并没有多惊讶,只是在听到这个事实从别饶口中出来的时候,他心中竟让有些不知所措,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害怕短暂地拂过心间。
第一次见到凤羽墨这样六神无主的样子,刘胜不禁摇了摇头,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凤羽墨的肩,“不要多想了,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着准备离开。
可是在踏出一步之后,刘胜突然停了下来,背对着凤羽墨笑着道,“只不过我有些好奇,到时候冀王会把她交回给寄主吗?”
在刘胜走后,凤羽墨再次坐了下去,靠在房顶上看向了没有月亮的夜空,眼中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继续喝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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