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望,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究竟所中何种蛊毒啊?我这孙儿对蛊毒颇有研究,想来应该能够救你的”严真好声好气地劝道。
泉望咕哝咕哝嘴唇,半憋出了句:“既然你们都能诊出来,还能不知道我所中何种蛊毒吗大过年的你们不让人好好过,反而迷晕人来干这个,还真不愧是严氏神医一家子呢”
此话一出,严真和严朔对视一眼,无奈撇嘴:还真是个难缠的啊又不爽利嘴又毒
严朔想了想,将自己的爷爷拉到了一旁道:“爷爷,既然他现在想不通,还是留给他点儿时间好好想想吧也许在人家心里,我们就是在多管闲事呢”
“这个”老头子我就是来管闲事的啊不过,这后生不配合,也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孙儿我先回去,好好翻翻以前的医书,看看能不能找到类似症状的病例,爷爷您是跟我一起,还是留在这里?”严朔决定了。
“我自然留下,万一这家伙跑了呢?!”严真声道,“你赶紧回去吧哦对了,我好给念昔礼物的,但是没有时间去买”
严真着,摸摸自己的腰间,可惜什么也没有找到。
“朔儿啊,我记得以前我有块玉蝉从不离身的,我放在哪里了?”
“那个,你不是早三十年前就给了我了吗”严朔无奈看向严真:爷爷您是不是又犯老糊涂了
“哦那我记得我还有块特别宝贝的玉佩,怎么也不见了?”严真挠挠头有些着急:自己明明记着一直随身戴着的啊,怎么就没有了呢?
“爷爷您果真老糊涂了!那块玉佩不是早就被您送给了清尘了吗?”严朔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才老糊涂!”严真苦思冥想也想不起来,遂作罢了,“算了,礼物以后再补吧,你先回”
严朔点点头,又望了一眼床上假寐的泉望,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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