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用饭的花厅,严真早拉着念昔坐下了,“清尘你是在彭城长大的,太好了,曾爷爷我本来就是彭城人,看来,冥冥之中自有意啊这是咱彭城有名的几个菜式,我教着厨子做的,你快来尝尝”
念昔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着了,她站起身请严真上座,又拉着刚进门的爹爹和云大哥一起坐下来,“曾爷爷,咱们一起吃吧”
念昔偷眼打量这个须发皆白但是精神矍铄、慈眉善目又乐呵呵瞧着自己的曾爷爷,十分不解地问爹爹:“爹爹,曾爷爷看上去可是一点儿都不像你的那样子啊”
“咳咳”严朔刚刚吃了口菜就被呛到了:傻闺女,这话能在此时吗?
“他的什么样子?”严真板起脸来瞪了严朔一眼,“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哈哈爷爷笑了,孙儿怎么敢”严朔嘻嘻笑着道。
“你有什么不敢?时候上房揭瓦,下河摸鱼,暗中偷我的药去逮兔子,你以为我都忘了?”严真吼道。
“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爷爷您怎么还记得?”严朔瞅见自己的女儿和爱徒都在捂嘴笑,老脸都挂不住了
“原来爹爹时候也调皮的很啊”念昔一边为严朔夹个丸子以示安慰,一边又取笑道。
“对啊,长到十几岁上偷偷溜出家门,等再回来,就把你娘亲骗到手了”严真回忆起孙子时候,倒是更乐呵了。
“哦”念昔和云清尘彼此对视一眼,十分有深意地看向严朔。
自己十几岁上就带回了媳妇,却不许我们两个在一起,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严朔却是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哀求似的喊道:“爷爷,您饶了我吧”我高大威猛的慈父形象啊我威严庄重的严师形象啊
怎么一瞬间就被您老人家给摧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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