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办法,一是自己修成灵体,二是借一副身体。目前我还没有那本事替他们重塑身躯,只能靠他们自修了。”
“也是,你们听到了吧,这里有山有水,你们要好好修行啊。”
两只骷髅鬼嘎吱嘎吱表示同意。
谢彧隐匿在远处观察,他早就察觉到黑在谢宅外徘徊,以为是在刺探消息,不愿打草惊蛇。待到独孤月出门,他一路尾随,为以防不测,谢彧紧紧跟踪,好在没有意外发生,他便放心离去。
傍晚时分,余晖落尽,留下空旷的大地独自悲凉。村长领头,带着村民聚集在宗庙。
瘟疫席卷,不幸的人饱尝病痛的折磨走了,活下来人却要忍受生离死别,大家的脸上没有劫后余生的轻松,都带着思念亲饶沉痛。
独孤月和谢宁穿过古朴的山门,来到殿宇内,她环顾四周,宗庙的殿宇为歇山顶式,结构精巧,造型极为典雅。大殿敞开,里面一座高二十米的男子铜像披挂红袍,肃然落座,左手托着一只铜铃,栩栩如生,殿外两株青柏郁郁葱矗
谢彧本打算参加仪式,因为沐晚凌和凌波仙子决意明日动身返回沐家,便和谢雨棠设宴饯别。
谢宁跑去领孔明灯,独孤月眼尖,在来往的人群里看到了大病初愈的郎中顾简。
那日,谢宁背他回府,顾简借着一口气从鬼门关逃了出来,昏迷整整三日,幸得谢彧每日以仙气相渡,留住元气,又加上凌波仙子仙药祛除腐气,他才转醒。身子依旧很单薄,不过经过精心调养,面色红润了不少。
独孤月激动不已,跑了过去,问候道:“你的病好多了吗?”
“多亏了你们照拂,我已经痊愈了。”顾简置之死地而后生,再见她已是万幸。
“那就好。”独孤月由衷一笑,那笑容犹如初放的樱花,纯净素雅。
顾简内心一动,弯腰拱手,深深一鞠,正色道:“月姑娘,你对我的恩情,结草衔环难以回报。”
独孤月被他的大礼惊得手足无措,“你何出此言?”
“谢公子已经将事情原委悉数告知,我能从地府回来,多亏了月姑娘拼死抗争。”
独孤月浮现一层粉色的薄晕,谦恭道:“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若非你大义在先,敢于牺牲自我,扶助他人,我也不会有勇气对抗鬼使。其实救你于危亡的是你自己,我不过略尽绵薄之力。”
顾简还想感谢,却被手提孔明灯的谢宁打断,“哎呀,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你谦我恭的,马上就要开始放灯了,快来看看。”
谢宁把领来的孔明灯递给独孤月。
“怎么想起燃放孔明灯?”
顾简解释道:“虽然绝望得以遏制,可是悲痛在所难免。为了纪念死去的人们,村长想到了放孔明灯的旧俗,向祈福,告慰死者,安抚生者。”
谢宁补充道:“瘟疫作为灾浩劫,不输一场战争,百姓死伤无数。其中不乏枉死的乡亲,他们阳寿未尽,却惨遭疫情荼毒,身死他处,无法投胎转世。所以燃放灯有助于这些徘徊在外的散魂有所归依。”
简简单单的一盏孔明灯蕴含了太多的寓意,独孤月对手里用竹条和纸糊的孔明灯格外珍惜,同时对这场民间仪式生出一种敬意来。
这是她第一次放灯,对它还有点陌生,好一阵折腾,也没点成功,求教谢宁道:“这个怎么放的。”
“看我,很简单。”谢宁将白色的纸袋拉开,纸袋底部用竹丝搭成骨架,轻轻一拉就变成一个孔明灯。
独孤月依样画葫芦,撑开了一盏孔明灯,然后安静地点上底部放置的蜡烛,用手带着柔软顶部,随着烛火的跳动,热气逐渐充满灯的内容,它就慢慢升到空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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