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他逃了。”叶骁看到严猎苏醒,对他开口。
严猎有些惊讶叶骁的坦诚,其实以对方东林县城南哨卡队长的身份,根本用不着对他如此客气。
“叶队长言重了,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大家已经尽力了,严猎十分感激。”
“而且……”
“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终究,要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严猎缓缓说着,神情平静而认真。
叶骁看着他,没再说话。
此时王猛早已经从调息中苏醒,他同样看着严猎,沉声开口:“马千里的武功,比我们想象的更高,只怕整个东林县城,也无人可以和他比肩。”
“确实很强,我们三人联手,居然仍被他突围而去,但他应该也并不好受。”
“最开始时,他试图击杀王老哥和我,虽然我们确实被他重创,但他自己也受了点伤,再到后来,他为了突围,居然用身体硬生生扛下叶队长那两拳,只怕伤势不比王老哥你轻到哪去。”
侯三坐在火堆旁,出声分析着。
严猎看向侯三,他不知何时卸去了脸上易容,现在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
“可惜没能抓到他,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以后再要抓他,就更加难了。”叶骁摇了摇头,神情依然冷峻。
在场几人闻言,不由尽皆沉默。
“严猎,你伤势如何?”王猛转移了话题,看向严猎。
黑衣人的拳头有多强,身中两拳的王猛可清楚得很,按照常理推断,严猎应该一拳毙命才对,可他却活了下来,这让王猛既觉得高兴,又十分好奇。
侯三和叶骁也看向严猎。
他们同样好奇。
严猎从衣袖中掏出一块令牌,他摊开那块令牌,笑着开口:“我能活下来,多亏了这块令牌,是它恰好挡住了马千里的拳头,才让我侥幸重伤未死。”
王猛、侯三、叶骁三人,看着严猎手中的令牌,那令牌他们很熟悉……
那是,城西哨卡队长的腰牌。
也就是王猛的腰牌。
“呵呵,看来你和这块令牌有缘,有没有兴趣加入县衙,来我们城西哨卡当差啊?”王猛看着那令牌,然后瞥了一眼侯三和叶骁,笑着对严猎开口。
“父亲大仇未报,小子暂时无心他顾,更何况,我现在有伤在身,就算去了县衙,也没法立刻当差执役,到时岂不成了吃空饷?”严猎微微摇头,同时伸手要归还令牌。
王猛并未收回令牌,他轻轻摆了摆手:“令牌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它既然救了你一命,你就先留着吧,也许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严猎闻言,只能把令牌收回衣袖。
同时……
严猎隐隐有点察觉,一旁的侯三和叶骁,似乎都对他手上的令牌,有着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在意。
“看样子,他们似乎不太相信,我偷梁换柱后,‘令牌挡拳救命’的说法……”
“果然不愧为老江湖。”
“一个个都眼光毒辣,心思缜密。”
“想要蒙骗他们,属实有些困难。”
但严猎也并未慌乱,他所说的“令牌挡拳救命”,其实基本属实,只是“此令牌”非“彼令牌”而已,只要他们不对他搜身检查,惩恶扬善令暂时就不会暴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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