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恒已经看穿了他,讥笑,“舅子,别想歪点子,你现在是被我抓着把柄。”
“你行,你牛!”聪气的咬牙。
下午回到厂里,江恒先带他去吃个饭,又把他送到自己宿舍,他才返回厂里请假。
次日一早,他带着聪坐车回淮阳县。
因为没能服江恒,回去的路上聪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让姐不揪着这事。
他脑子转的快,一路上想了三个法子。
可谁知道,待两人回到镇上后,一个都没用上。
因为梅青酒在看到聪的那一刻,就提着扫把迎上来了。
“好你个兔崽子,你胆肥儿了是吧?”
“我的妈呀。”聪反射性的就跑,边跑还边喊,“姐,咱有话好,别动手啊。”
“我跟你个屁哟,你给我站住!”梅青酒扫把指着他,“你这熊孩子不打不行了,你想上是吧。”
“姐,姐,你干啥打我呀?我这不是刚到家,啥坏事都没来及做呢么。”聪边躲边问。
“你还敢跟我装傻?你跟我讲你要给同学搞什么欢送会,你大哥一听你的那几个同学,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昨上午等你半你没回来,我跟你大哥找去你们学校,人家你去市里了,我们又打电话到你江恒哥那,好不容易把电话打通,人家你江恒哥去了警局。我接着又把电话打到警局。好家伙,我家牛气坏了,还出个救人英雄。你怎么那么能呢?啊?还敢一个人去市里?”
梅青酒完又抡起扫把。
聪一听,心想警局那帮人真是不友好,不让他走就算了,还把他的事给捅出来了。
“你还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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