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抬头愤怒的看着他,到底还是不是兄弟了?不帮他责怪江恒,反而骂他算是怎么回事?
“你看我也没用,你本来就挺贱的。”谢奎向来直肠子,接着,“江恒还没和酒处对象的时候,你爸就想撮合你和酒了,可你妈都是一个大队的,结亲不好。你呢又酒太凶,一点不像女孩子,你不喜欢凶巴巴的姑娘。结果呢,结果你他妈现在搞这一出,你你贱不贱?”
“那我能知道,我现在会喜欢她么?”王勇反问。
他以前是不喜欢酒,可是酒太耀眼,耀眼的他情不自禁。
尤其上大学那两年,和学校里的姑娘一对比,学校里的姑娘给杂志社投稿,得个一块稿费就炫耀的全学校都知道。可酒带着他们生产队养猪养兔子,让他们生产队的人年年都至少能分到一两百块钱,可他从来没看她骄傲过,更没有整把这事挂在嘴边,让队里人感激她。
还有,学校里的女同学,拿着那点学校发的补贴,就鼻孔朝了,可酒十三岁就开始领工资,他也没见人家得瑟呀。
……
诸如此类的对比还有很多,越对比他就越发现酒着实好。
他和谢奎从学校毕业后,就去县城上班了,县城离家近,时不时就能回来一趟,每次回来,他都会发现酒比以前更漂亮了,而且酒比以前温柔很多。
渐渐的他就发现,酒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想多看两眼。
每次从县城回家,他都忍不住的想去找她话。
可因为有江恒在,他又不敢挑破自己的心思,今第一次把话出来,谁知道江恒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谢奎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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