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庆,“……”
“江哥,你问他们了么,从哪来的?为什么要冒充公社的人来诬陷你?”梅青酒问。
江恒,“本来他们不肯的,被我卸了下巴又按上之后,就了,是蔡长生让他们来的。
“蔡长生?他脑子被驴踢了?他弄人来诬陷你干什么?找他事的又不是你。”梅青酒真是醉了,搞不懂蔡家饶脑子。
而且他们才还了自己一千多块钱,明明已经大伤元气了,居然还有精力来搞事情。
“这蔡长生是谁啊?”王国庆问,他刚才问江恒,江恒没。
梅青酒倒是了,“就是我二婶她爸,面粉厂的主任,脑子有毛病。”
“我觉得你家亲戚一大半都脑子有毛病!”王国庆没好气的。
听梅青酒这么一,王国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八成是因为蔡金玲之前被酒整的事情。
真他娘的出息了,几个大人整和人家姑娘过不去,还主任呢,主任他妈头!
跟后来的梅华深听到这话,摸摸鼻子,别,梅家亲戚有毛病的还真不少。
“那现在怎么办?”王国庆又问。
“当然是扭着他们几个去找蔡长生。”梅青酒,“上回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放他一马,这回当然是让他玩完。”
蔡金玲搞事他不阻止就算了,居然也跟着搞,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家长,既然一个个这么不懂事,那就别怪她了。
“那成。”
王国庆招呼人,“你们几个帮忙绑人,剩下的继续打药。”
社员们对此都没什么意见。
押人回生产队的路上,梅青酒就想了,梅家亲戚总是来生产队搞事情,总是让生产队的人帮忙,还总是耽误他们做农活。一次又一次的,大家嘴上没什么,只怕心里多少不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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