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开着车走了。
“矜持点,嗯?回头记得用帕子蒙脸。”
丢下这么一句话,江恒也走了。
“什么意思这是?”
梅青酒一头雾水,这是打趣她呢?
公粮交完,生产队完成一大任务后,心里重担就歇下一半了,将剩下的麦子趁着太阳好晒干装袋后,就全部投入栽秧郑
最后栽秧母地育秧苗地这,她们刚到地里没一会,上就又是飘雨,又是炸雷,栽秧工作只能暂停。
梅青酒顶着一身雨水到家,聪立刻端上一杯热水给她。
“姐,快喝点热的,别受凉了。”
梅青酒感动的,“聪大佬你真好,要是没有你,姐这会到家肯定喝不上热水。”
聪一听眼睛就笑眯起来了。
梅家诚看看自己端着的热水盆,心想我不是人么?怎么就喝不上热水了呢?
自从听聪完梦话后,梅青酒这几总是时不时的夸赞聪,意图彻底打消他拖油瓶的心结。
“对了姐,邮递员哥哥又给咱家送信来了。”聪开心的跑去书房将一封厚厚的信拿了出来,“早上送来的,你们不在我没有拆开。”
“南省寄来的吧?”她边问边接过。
她们家需要寄信的亲戚也就这么一门。
“邮递员哥哥是的。”聪催着,“姐,你念念给我们听听大爷爷都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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