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刀来,她接过,宰牛蛙杀鹌鹑,剖腹扒肠,动作熟练的不得了。
“梅酒,我好像记得某人过自己不敢杀鸡来着。”江恒一边给她倒水一边。
梅酒理直气壮,“鸡和鹌鹑能一样?再了,我只不敢杀鸡又没不敢杀鹌鹑!”
江恒,“……”
他暗暗悟出一个真理,不要试图和梅酒掰扯真假,只要记着梅酒讲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就对了。
见他不话,梅青酒笑了。
晚上牛蛙田鸡红烧,鹌鹑炖汤,鹌鹑蛋配上葱炒,再弄点蔬菜,一桌丰盛的菜就出来了。
众人大快朵颐,还真有过年的味道!
对于鹌鹑一事,也有人和孟六一样,疑问山上怎么这么多鹌鹑,可疑问过后不是追根究底,而是悄悄爬上山看看能不能捡漏。
不能去捡漏的,就在家咒骂。
比如梅老太,听鹌鹑是梅青酒发现的,就了,“我就这个炮冲的傻呢,那些鹌鹑蛋偷偷弄回来分给我们不好么?你三姐在县城吃点啥都要买,那缺心眼的咋就不知道送点给你三姐?非得弄的大家都知道。”
到梅玉敏,梅老太又,“也不知道你姐夫出来没有,派出所的人还去不去找你三姐了。你三姐也是,我腿都折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
“你就知道三姐三姐!”她一直念叨个不停,让从县城回来后就沉浸在愤恨中的梅秀花气的吼,“你还指望她回来看你?你当她是个什么好东西啊?她都要把我给卖了,你还想着她?”
“啥,啥意思?”梅老太指着她脸上血划又问,“你老实和我,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梅秀花哇啦一声就哭了,边哭边将梅玉敏怎么算计她,她又怎么去打听的,给梅老太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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