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就是这里有个女孩的额头需要缝合。”何乐乐半推半就被送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滴嘟滴嘟”地开往私立医院所在处。
上了车，这位负责人还在一个劲跟白以歌道歉：“白小姐刚来市，是属下考虑不周，让小姐受惊了。”
白以歌皱眉，抬手阻止了这位道歉型负责人的继续道歉，问道：“敢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朱。”朱老先生眼里满是恭敬。
“朱老先生，您能详细跟我说说市近来是怎么回事吗？新教又是谁发起？信徒又是从何而来呢？”白以歌化身十万个为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
“白小姐，此番您是总部派来解决市动乱的吧？”朱老先生也用起了问句。
“我是让您回答问题，没让您把问题抛回来给我…”白以歌无语极了。
“您如果是总部派来的救兵，那是再好不过了。市早就苦新教久矣。”朱老先生喜上眉梢。
朱老先生似乎在负责人这个位置上待得够久了，连打太极也信手拈来…
“我不是总部派来解决的问题的人。我来这里是来团建的。”白以歌越想越不对劲，赵逊向来做事滴水不漏，怎么会把团建地点选在动乱的市？
“那…既然您不是总部派来的特使，那请出门左转。这病人我们也不会帮忙救治。”朱老先生面色一僵，作势就要送客。
情况两极反转。
每次都是这样，白以歌总是被要求做本该不必她来做的事情。高中时如此，直播时如此，到现在来“团建”还是如此。
要像以往一样就此妥协吗？
沈宴说过，她要自己来选择。
“还是请您帮忙给乐乐缝一下伤口，特使的问题我会再向总部请示一下，或许这还有回旋之地。”白以歌这回学聪明了，有样学样，也跟朱老先生一样打起了太极。
“好，这是小问题，我让护士消毒完再缝一下就行了。”朱老先生立马又殷勤了起来。
“小芳！小芳！你出来一下，有病人要处理伤口。”朱老先生呼喊着护士。
“来了！”这名叫小芳的护士声音嘹亮，呼喊声在空旷而又宽阔的室内形成了回声。
朱老先生拄着拐杖在前面带着路，白以歌扶着何乐乐一路走到了急诊室门口。
把人送到急诊室，白以歌才有空打量四周的奇异景象：所有玻璃窗被砸得稀碎，大大小小的医疗仪器都被砸得变形，小型医用材料，或被烧，或被剪，或被撕…墙上、地上、病床被单上，全是斑驳的血迹…
而偌大的医院里似乎只有他们四个人还喘着气。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白以歌只在灾难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景象。
医院，永远是人类之光。
人的生老病死大部分都在这里进行。
虽然大部分人不喜欢医院背后所代表的不幸与病痛，但是他们还是怀着敬畏之心来到这里的。
是什么让医院被毁，让人被伤？
朱老先生看着白以歌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是新教徒干的。”
白天吻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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