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胜扶着倒在地上的张景恒耳边低语“快走吧!”
要是吃瓜群众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那名声可就毁了。
嘶
张景恒撑着腰,腿也不利索。
谷王身上气息很冷,身后还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使者,随时都可以冲上来一顿胖揍。
现在人家已经发飙了,还没罚他就是好事,还留在原地岂不是太丢人。
“都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对于头一次出现这么精彩一幕,还是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碍于权威,都不敢妄言。
“张景恒,你确定没事?要不要我背你啊!”
“不要!”
“犟脾气!还是把手搭我肩膀上吧!”
“……”
于是,张景恒还一瘸一拐的走着,这么一闹,里面都没有动静,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故意顿了顿,用余光瞥了几眼大门口,他心里发誓,他就不信,在坚持半月还见不到人。
他就……
卷铺盖走人?
还是离开淮南城?
谷二见这人这么轴,就对门口的守卫命令道“以后你们六个,斗给我看好了,此人还来捣乱,见一次打一次。
若有意外,我来担着。”
“是,属下遵命。”
谷二这么说还真是霸气。
他还有事,就带着十来个人径直离开了。
回到云兮楼,已经是日正了。
某人稍微包扎上完药开始焦虑不安了,越想越气,越想越烦。
到了申时一刻的时候。
焦娘子正好从二楼不徐不疾的走下来,看到张景恒手缠绷带,瘸了腿坐在台前烤火,也没解释,不知其想,就特别好奇。
“小二,结账!”
“好嘞好嘞!郁仲公子这边请!”
咦,今天可是奇怪,这云兮楼的管账先生是怎么回事?
这脸上鼻青脸肿的,有失偏颇。
“郁仲公子?”
客人过来结账,他理应起身接待。
“啊?”张景恒眼神闪烁。
没过一会,又来一个说完结账的。
陆陆续续,来云兮楼的都是有钱人。
看到张景恒带伤待客,二话不说给了几个子的小费。
但也有有人疑问。
“吖,张管事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挂彩啦?”
张景恒嘴角上扬,“啊,没事。”
“伤成这样了,不用歇着?”
人家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张景恒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赶紧上药。”
张景恒点头“是是是……”
焦小娇见状脸色不善地瞪着他,然后失笑“他呀,自讨没趣,被恶犬袭击了。”
凡事适可而止,说太重了容易找人闲话,这些人平常穿着干干净净,私下确是话匣子一样不把门的。
可不能由着他们胡来?
见人一走。
张景恒有些不乐意了,“东家怎么能这么说话?”
“怎了?我帮你忙,你还不客气了?”
张景恒难免有几分恼怒。
见眼前之人气呼呼的,也未计较他出言不逊,伸手捏了捏他滑嫩的脸,好笑。
“连胜是不是什么都你说了?”
“你还善妒?自己做了什么还怕没人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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