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能不能歇歇?耳膜都要破了,你要负责。”
一开始还觉得他那圆润的歌喉,听起来似乎辽远而又逼近,似乎柔和而又铿锵。
听多了,就变味了呢。
辰宇轩微微颔首,索性放下经书,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又来了!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还能唱?
可是……这一路,走走停停,他嗓子开挂了?
时候受了什么魔鬼训练,吼了大半了,也没见他讨几口水。
不过很快,焦娇就解答了她的疑惑。
“咳咳,别这么大惊怪盯着。”
只一眼,随意了一声“滚,你以为我乐意!”
“女孩子温柔一点,跟我学学……”
原来他有按摩法宝,左手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置于喉结两侧及其周围皮肤,慢慢地用力向上下左右旋转式按摩颤动,每次做二十下,并按压然后换手交换东西,使局部微微发红,咽喉发热为佳。
这种方式可有利于提高咽喉的抵抗力,难怪这一路这么颠簸,都没影响到他。
辰宇轩忽然传音“到哪里了?”
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把焦娘子扔出去,三个人挤在一个空间,不是大眼瞪眼,就是眼瞪大眼,几只眼睛瞪来瞪去。
谷二也是心直口快之人“将军,前面就是五里牌了,我们要不要停下来吗?”
辰宇轩穿着一袭华丽的衣裳,迎着扑面而来的热风,两边鬓发流出汗来。
辰宇轩磕着双眼。淡淡应了声“好。”
最后,几经周折找了一处竹林。
微风徐来,神情气爽。
辰宇轩先开了口“颜儿,下车!”
书颜点头。
“太好了!”
清冽的女音,眨了眨大眼睛。
闻言,焦娇也跟着出声“嘿,你们怎么不叫我呢?”
吃醋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书颜那去皎月般明亮的眸子扬声一抹笑意。
于是轻轻抬手,一字一句的怼他“你一大活人,不知道自己下车,我们可没空伺候你,你要继续唱,就唱吧!”
着下了马车。
远望去一连几座山头,从五里牌一直到对面山顶,不,从平地开始就全铺着竹,一层又一层的,不但分不出枝竹、枝干和枝叶,连房子、径和桥流水都看不到,仿佛全被竹的海洋淹没了。
书颜一双水润的眸子闪烁心,不得不,“这地方不错。”
当一阵风吹过的时候,竹海上涌着暗浪,一浪推着一浪,一直涌到很远。
很难知道那一片嫩青色和墨绿色的竹海有多深。
只是看竹滥起伏和它的气势,就意味着它是非常深沉的。
阳光终于照进了竹林,稀稀散散的阳光却显得十分温和。
“山际见来烟,竹中窥落日。鸟向檐上飞,云从窗里出展……”
“难得有闲空,好诗。”
“哟,好雅兴。”
“那你来一首。”
“竹生空野外,梢云耸百寻。无人赏高节,徒自抱贞心。”
竹林的风?如果夏季的风是一种清凉,那么竹林的风亦是一种幽静。
“是啊,竹林的仙境人之向往。”
“热不热?”
“还好!”
倚着的是古老苍劲的毛竹,呼吸的是竹林深处的空气,无论是在紫云府的繁华屋,还是中央城,哪能比得上竹林里的一竹一叶?
竹林深处,光在闪烁。
无论站在竹林何处,都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阳光在闪烁,它在泛滥,当喜怒哀乐束缚你全身时,竹林的阳光却能够消除你心中的苦闷,让你在迷途中不徘徊。”
“哎呀。风景随好,却没什么特别。”
辰宇轩负手而立,笑了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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