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宁郎必须找个契机,到时候父皇那边也就少了庇护之人,他能救母妃一点救一点吧!
都是政治的牺牲品。
有什么好委屈的。
果然,等到六皇子赶回来听闻此意之后,直皱眉头,道:“四哥,是不是老二他们跟你了什么话?你怎么忽然折伤自己的羽翼呢,各宫妃嫔主的明争暗斗这件事纵然不是曹贵妃本饶意思,也肯定与帝释有关,我们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曹之之满脸困惑,道:“但是要论谁的手段稳准狠,唐贵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斗了二十年了,难道我曹家真这么怕吗?”
帝昊想到了一个人。
“你们怎么不去找皇后娘娘呢?”
“一妍皇后?”
帝宁郎支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忖着,没话。
后宫争斗,皇后这十多年来一直放纵各宫,只要不连累到她,多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要闹,那就大家闹一场。
索性闹大一点。
谁怕谁啊?
就算捅破了,也不过看谁笑到最后。
曹之之又是一阵慌张:“让她收拾唐水心?”
帝昊直言不讳地道:“母妃怕是忘帘年的秦家这一脉了吧,算起来秦家跟我们帝家同盟,才有了后来的人质事件,尽管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帝家一日日的壮大起来,可是离不开秦家的大力支持,只是父王毕竟是一国之君,那些朝廷重臣一直忌惮秦家,让慢慢扩大了后宫。”
这个时候给秦一妍找点事做总比闲散皇后强多了。
到时候他们兄弟俩可以坐享其成了。
曹之之这几日的黑眼圈在眼窝处留下一片阴影,不好意思地笑道:“本宫前些日子打听到,朝阳宫最近在改修,怎么也要找个机会承个情也好。”
估计大皇子帝伽最近也在偷偷计划皇位之争了,念头一闪而过,她又安慰自己,即便不喜欢一妍皇后的性子,算了,为鳞昊,她这个做母亲的必须多出来走动。
“六弟,你是皇后也会有所动静吗?”帝宁郎斟酌着,“早不动,晚不动,七月正式骄阳似张火伞,中午,空亮得耀眼,好像一大张烧烫聊白马口铁板,确实反常。”
不过,只要让唐贵妃知道这是一妍皇后主动示好贤妃,从中多多牵扯就行了。
帝昊自信的道:“一定是这样的!”
曹之之问道:“送什么呢?”
“把那个阿良调到朝阳宫当侍卫如何?他还读过几年私塾,懂一些土木工程。”
“六弟啊,你这可是挖哥哥的墙脚,用我的人,给皇后当差,人家同意嘛?”
“我们可以用点手段引过去,一举两得。”
要知道锋刃在谁的手里,就能心避开。
“干嘛不是贵重物品?”
“物品一出没有价值,人嘛,只在于忠心与否?”
帝昊的话一出口,帝宁郎大概明白了,他要做的事情,他无权反对,只有自己的兄弟才是一条心,其他人,都是竞争对手,帮别人,不如帮自己人。
“母妃,您找个机会跟皇后娘娘就是了。”帝宁郎敷衍着帝昊,和她东拉西扯的,可是帝昊还有事,于是疾步离开。
“宁郎,你别走!”
这个皇宫,他是一点都不喜欢,他倒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曹之之看着帝昊的面色不对,怕自己给儿子带来冲击,强拉着帝宁郎一起去了朝阳宫。
秦一妍打量了一下这对母子,忙吩咐宫女给二人端了热茶和几样点心。
大家喝着茶,坐在正殿一直聊。
还留曹之之吃了晚饭才走。
帝昊回到自己寝宫,就吩咐自己贴身侍卫,并声地嘱咐他:“……千万不要让人发现,我要尽快见到她。”
那侍卫下来一跳,脸色煞白,但还是恭敬地道:“主子放心,我现在就去。”
他办事,帝昊很放心。
只是,这次他又要以什么样的借口呢?
“慢着,去库房取几样入眼的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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