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深邃的眼底划过一抹绯红,怒视着谷三,辩驳道:“放手,不是你的,走正门那帮人会怀疑,这三年我几乎都是从后门溜达一圈才进后院的,有问题吗?”
谷一讶然。
玄冥喃喃道:“丹青阁的规矩自成一派,岂会徇私。”
“你确定?”
谷三坐下倒了一杯水,忙笑道“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一口喝下,觉得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
道这里,玄冥噗嗤一笑,不由低声呼道:
“秘密?”
话语间谷三目光一转,若是没有记错,这三年有几次出门都跟丢了,这人心里没鬼才怪,于是托着下巴视线再次落在玄冥身上,笃定道:“当然!”
这气渐渐变热,玄冥今穿着一件白色大袖衫,头戴漆纱笼冠,却衬得他面如傅粉,温润如玉。
可是刚才已经弄脏了,于是赶紧换了一身干净的蓝色云纹轻容纱,捯饬一番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你们一个个该不是想多了吧。”
“不对!”谷二的斩钉截铁,接着抬眼直视玄冥,低声道“慌什么?”
夜风习习,谷一双手环抱阴沉着脸,再一次确定。
谷二随即轻声一笑,然后话锋一转,道:“这三年但凡出门一趟,屁股后面总有尾巴,你还没有问题?”
“你问我?”
这般人,相比前几日蔫儿坏!
可见辰世子对这件事的重视。
谷一微微一顿,怒视:“知不知道,每次被你连累的够呛!”
谷三瞥了一眼玄冥,应声“就是!”
这一通折腾,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玄冥咯咯地笑,一改常态,起身端起一股茶水咕噜咕噜下去,擦着嘴角,一边道“那还不好,有人陪着你马拉松,这武功也跟着长进不少,体力耐力都跟上来了,一举多得,兄弟,你该谢我。”
简单一个字,谷三却破口大骂“呸,不要脸。”
谷一脸色一冷,但片刻后,严肃道:“行了行了,谈正事!”
玄冥眉头一皱,哑着嗓子,道:“你们查的怎样?”
谷三一愣,潋眼一看,忍不住道:“其实我查到半年前,朝廷控制食盐的买卖,又想增加地方财政赋税,这种重农抑商政策,这种盐引方式,导致东南边界最大盐商起义造反,我听闻木府的老夫人本家就是上齐国最大的盐商……”
“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谷二这才冷声道:“有人利于这一政策十分不满,发动舆论攻势,故意引起内乱。”
“这背后……但官运毕竟能给官府带来巨大的利益。”
别解决,就连知道的人,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有区别?”
玄冥眼底闪过一抹玩味。
就喜欢跟聪明人话,只不过,现在玄冥他不知道他老爹有没有找好应权之策,所以当下正色道:“估计是咱们的三皇子与六皇子之间的斗争,现在六皇子作风高调,名声显赫,一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而三皇子屈尊降贵为了不惜争取这次赤湖库区兴水水利,与云丞相二人三年时间花费重金死守前线,至于这两皇子演什么把戏,无非就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皇位之争,最后关头,只怕殃及的还是无辜百姓。”
目光肃然,令他英挺的五官更加分明,透着股大义凛然般的正气,让人看了顿生信服之福
谷一咯噔一下,“言下之意,两人必当全力以赴。”只要不殃及襄阳王朝或是辰世子安危,呵,这年头,谁他们上齐皇族怎么闹。
玄冥无声笑了下,随后倒也不客气,便直接道:“朝内私下拉帮结派很正常。”
听到这话,谷三忙低头应诺:“他们朝内通过各种筹集粮草,其中就规定盐商必须先那粮到边塞,然后由当地官府纳粮的多少颁发盐证!”
谷二一直守在门口,回答道:“诶,一介商人能有如此政治荣耀,并不多见,这不等于官逼民反了!”
玄冥抬头,应声道:“是啊!官场自古以来人心惶惶……”
谷一担心起来:“查到,谁在背后?”
玄冥随后道:“风北王!”言语坚定,不似作假。
“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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