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有如清澈的泉水,可以看见游动的鱼,飘动的草。
君子,有如深隧的夜空,可以看见朦胧的光,移动的彩。
君子,有如生长的春季,可以看见融化的冰,动饶绿。
玄冥喝的迷迷糊糊的,呢喃着:“南暮兄,你现在作何打算?”
“我现在总不能一直留在木家吧!”
戚南暮回过神,从来没有在一个面前失态,听闻一曲新词酒一杯,都快趴在酒桌上了,只是强忍着一丝执念。
玄冥脸的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即便微醉也俊美异常。
两人推杯换盏之间,他忽然道:“我倒可以介绍你一去处?”
“你?”
“梁王府”
“梁王不是早就搬迁了?”
“是啊,现在是襄阳王朝的辰世子居住,你在田子坊这么久,不曾听闻?”
戚南暮摇头晃脑的,道:“呵呵,你是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是缺一知己?这日子过起来,岂容忍一人左右……”
“玄冥兄,千磨万击,不可多得,此番情谊,化作薄酒一杯,饮否?饮否?”
善良人都醉了!
还要来善待平凡,善良自己,古人“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生命一百年,想象中很漫长其实很短,一生的爱,注定要交给一个人保管。
戚南暮推开灵魂的窗扇,爱有种偏见,即便有了陪伴,给不到成全,岂是大丈夫所为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功成名就,怎么会那么简单。
有那一双手,能释去孑然冰冷的伤感,抚慰新生命,诗化岁月中不变的缺憾。
“来人”
玄冥看戚南暮喝的差不多了,嘴里叨念这妻儿,于是换来二。
二急忙忙跑上楼,叩了一声,恭敬道:“这位公子,是否需要帮忙?”
玄冥踉踉跄跄的抚着门框,如醉初醒的样子,望着二痴笑道:“二,帮我送回十里城外的木府,这是一银两,付完车钱余下都是你的了。”
二兴奋极了,连忙一手抚着戚南暮的身子,接过赏银,一番作答:“好嘞好嘞!谢公子,谢公子!”这年头难得一个大方的客人。
戚南暮,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玄冥一个人,回到房间,续饮,“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月色正浓,这人也是一个有故事。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
这般豪情壮志可不是蛮夫意气,也不一定是气吞山河。
只要心系社稷,即便忧国忧君也是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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