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飞笑道:“哦?金宝大哥这么厉害”
张金宝笑道:“不是我厉害,是你们懂礼数,自身带有一股正直的派头,总之,我没看错。”
“哈哈,那就多谢金宝大哥如此信任我们,管吃还管住再次感谢,”李崇飞躬身行礼,几人也跟着行礼。
张金宝扶起李崇飞笑道:“李公子,柳公子,两位姑娘,万不可如此。”
“是,是,我们甚是感谢,”李崇飞笑道。
“好好,两位姑娘再烧些水来,两位公子和我处理两只鸡,”张金宝把鸡递给李崇飞会从屋檐下的石阶上拿来一个木盆。
刚刚日中初刻,饭菜已做好,“看来家里的活都是金宝大哥一手包揽,嫂子享福的嘞,”展少泉坐在屋檐下晒太阳,他感到张金宝今天来把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还做得一手好菜,还要浇菜喂鸡。
张金宝叹道:“哎,说起我娘子,她是一个勤快的女子,跟我二十余年,之前家里这些活都是她操持,而我就下地干活,回来她饭都做好了,那时家里的事根本不用我操甚么心。前几年她身体慢慢变得不好,郎中说是因为有了我们小子后落下病根。往后家里的活去田里做活基本都是我来做,她就在家看两个孩子,做些针线手艺,虽说有些时候累些,但看着她们高兴,两个孩子也懂事,我心里既高兴又欣慰。”
“金宝大哥和大嫂恩爱,孩子又懂事,金宝大哥好福气,”李崇飞笑道。
几人听到展少泉叹气,“我甚么时候能找到一位心爱之人心甘情愿地和我过这种田园世外的日子?这要是志同道合的人罢?你们知道么,这种日子才是我展少泉向往的。”
尚清雪抬头看着他,心下思忖:“想不到一个山庄少庄主,还愿意过这种日子,能不能吃苦呢?”她想自己也是喜欢这种田园的日子,。
“哈哈,一定能找到一定能找到,”张金宝看了看他有看了看两位姑娘,笑道:“哎?展公子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告诉我,我保媒。”
“这”展少泉拿着茶杯看着他们,又看了一眼尚清雪,尚清雪爱答不理,他也知道自己也没那个想法了,笑道:“没有,没有,太早太早。”
几人哈哈笑起来。
“吃完,尚姑娘我们还得走一趟去找风神医,”张金宝吃了最后一口蒸饼,冷燕云起身收拾碗盘。
“嗯,但愿能找到他,”尚清雪把桌椅摆正同张金宝出了门。
展少泉起身喊道:“多谢两位了”
两人又来到街口,看见刘卫铁匠铺几个人围着一个木桌吃饭,不见刘卫,一打听原来刘卫接了一个大活,买家是县衙小吏不良帅买走了十把刀剑,他得了几吊钱带人进货去了,“张大哥又来了,这一天两趟,甚么事啊?是不是媳妇儿回娘家了你心里发毛等得着急了啊?哈哈”一人调侃起来,他们哄笑起来,尚清雪白了他们一眼快走到前面的巷口等张金宝。
“去,去,净胡说,”张金宝嗔道:“我是有急事,你们可有看到风神医?”
“是他?那老头一上午不摆摊,早有两个人问了,不知想什么,晌午都吃饭了又摆起了摊。就刚刚看他背着一个竹药箱拿着一个招牌布幡,晃着铃铛朝前面去了。”一人往北指了指。
张金宝躬身道谢,走了。他招呼站在巷口的尚清雪往前走,但见前面一个茶肆墙边的空地,一个有些破旧的柏木桌子后面站着一个道士模样的老者,正弯腰从竹药箱里往外拿药瓶,“是他,风神医”尚清雪笑道。
“可算找到了,”张金宝笑道。
只见风神医头戴玉芙蓉冠,身着灰色宽袖太极道袍,脚穿一双五云轻履。见来人,走在前面的是张金宝,“稽首了,金宝又来买甚么药?”他笑道。
“风神医,金宝有礼了,”张金宝作揖道。
“请,金宝,头风的病可好了?这是菊华甘草粉,这个是前胡膏,跌扑松香血竭丸……”风神医把竹药箱的里的药瓶都摆了出来,足有三十多瓶。
张金宝笑道:“多谢老神医记挂,我头风病早好了,这菊华甘草粉真是管用嘞。”
“好好,病好了就好,来歇歇脚,”风神医拿了旁边的一个小木凳让他坐下。
“风神医,还记得清雪么?”风神医只顾着和张金宝说话,没看到现在后面的尚清雪。
“你是?”风神医仔细打量了她一眼,“姑娘你是?”
“风神医,有礼了,半年前我爹尚勇摆场骑马时摔伤了,当时他手里还舞着长矛,左小腿也划了两道口子,我们去的那天是我爹伤了第五天去风神医的风呦谷拿的第二次药,风神医给就是松香血竭丸。”尚清雪笑道。
“我说这位姑娘好生眼熟,原来是是尚勇师傅的千金,令堂近来可好?”风神医笑道。
“我爹他……”风神医看尚清雪强忍着眼泪,道:“尚勇师傅是不是已经……”
“是,大约四十多天前的事,”尚清雪道。
风神医道:“他是怎么死的?”
尚清雪道:“风神医,你可知道望贤山庄的曾海么?”
风神医道:“知道,那曾海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尚清雪气道:“都是因为他,那日,我们从风呦谷回去的途中遇到曾海和一对夫妻为一个包裹争执打斗……”她将此事同风神医说了一遍,“曾海不承认杀了我爹,这个小人。”
“无量天尊,尚勇师傅命中劫难。清雪姑娘,恕我多言,据我所知那血鸳鸯不是甚么侠盗,就是鸳鸯大盗,好在他们还有点良心,给了你们酬钱还劝说你们尽快离开。”风神医道。
“甚么?他们告诉我们,说是江湖上的侠盗,他们没说那包裹里大概是甚么奇珍异宝,即说是侠盗,我猜的就是个劫富济贫等事,他们说自此金盆洗手。”尚清雪道。
“金盆洗手?我看不会,”风神医道。
“哎,我们家就这么被曾海破坏了,”尚清雪叹气道:“风神医,你怎么回来钱塘呢?”
“先不说此事,你们本就认识么?你也住在钱塘?”风神医问尚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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