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滚烫的泪,刚好落在她的脸上。
她瞧着那泪眼朦胧,抿着薄唇哭得委屈巴巴的俊美男人,盯了他模糊的眼许久,才叹了口气,抬起手“怎的还哭了呢。”
“师父,我可以留在念辞派吗?”男人红着眼,委屈的盯着她,沙哑的嗓音低沉带着哭腔:“我不要当什么魔王,我只想当闫亦,师父的闫亦,顾念辞的闫亦。”
好似,他不是魔王。
不是魔物。
只是闫亦。
那个她初遇时,红着眼,软糯的嗓音着不要杀亦的哭包。
好似,他不是魔王。
不是魔物。
只是闫亦。
那个她初遇时,红着眼,软糯的嗓音着不要杀亦的哭包。
这终究……
是她的徒弟啊。
她对他无爱,但,师徒之情却还是在的。
她从养到大的孩子,是丝毫不心疼,是假的。
他就算是魔,也是会疼的啊。
被骗下血海,明白自己竟真是魔王,重新回归,哪怕牢牢抓紧了她,他也是惶恐不安的啊。
他仍然只有她。
也只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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