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还没灶台高的糯米团往厨房一扔，本打算在门口美滋滋等着个黑球出来。
结果黑球没出来，脸黑乎乎的孩倒是端了几盘看上去不是好看，但也凑合熟聊菜出来，当时孩漂亮的眼睛期待的瞅着她，顾念辞硬着头皮尝了几口。
正准备张口表示不满，孩的泪水就开始打转，她直接暗骂一声，板着脸蹦出句。
“唔，还不错。”
“真哒？”黑糯米团瞬间笑开了花，脆生生的：“那以后亦都给师父做。”
“……”
顾念辞盯着筷子头上的鸡蛋壳，严肃的想着到底是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不过她的苦难日子好在没过多久，徒弟的厨艺就愈发长进。
但她嘴挑，加上故意欺负他，爱吃归吃，却都吃的不多。
每样只吃一些就扔下去吃另一样，这个不好，那个不好。
这时候徒弟也不恼，着下次会再做得更好后，就任劳任怨的全都消灭。
那样多的食物，进了他的肚子就跟无底洞似的，让顾念辞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横着长成胖墩。
可最后胖是没胖，也多亏了这样，那个头却像是终于恢复了正常七八岁孩的身高，之后就跟坐火箭似的蹭蹭蹭的往上长。
想到这，顾念辞低头，盯着少年有力的胳膊，静默几秒。
想起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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