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萼笑道:“从吴公子潇洒的离开诗会时,奴家就一直在这儿等公子。”
“你等我干什么?”
“因为奴家担心公子没船出岛啊!”
到这儿船上已有艄公放下了跳板铺到了吴峥眼前,吴峥看了一眼咫尺之摇的跳板,人家都这样热情相邀了,自己要是拒绝的话有些不太好吧!
于是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吴峥等上楼船,这艘船不带船舱就上面的这栋船楼就有两层,朱红的柱子雕花的窗,挂满了彩绸,铺着厚厚的毛皮地毯,那是将皮草当地毯铺啊!整整一个二十来平的花厅全是这样的皮草地毯。
吴峥第一眼看见时,居然都有些不好意思落脚,怕给人家踩脏了,而这时一直跟在殷萼姑娘身边的那个丫鬟已经跪在了吴峥面前替他脱鞋。
殷萼笑道:“公子大才却没想到如此拘谨,难道像公子这样的大才子以前都不曾逛过青楼的么?”
“你是青楼的?”吴峥下意识的问道。
“怎么难到奴家在公子眼中就那么像一个风尘女子?”
吴峥摇了摇头,这时人已经被乔迎了进来,在殷萼姑娘的对面落座。
吴峥道:“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这么一,青楼的姑娘哪有你这么的本事。”
“本事?公子的本事所指何事?”
吴峥笑道:“武艺啊!谁不知道你是个高手。”
殷萼呵呵一笑:“奴家哪里算得了什么高手,要高手公子的娘子才是呢!蜀中之人谁不知道开斩的厉害。”
就在这时吴峥身前的矮几上已经被乔摆上了佳肴,一只白玉酒壶被乔提了起来心的为吴峥斟满了一杯。
吴峥看着眼前的酒怀疑惑的道:“我就是搭个顺风船到对岸而已,用不着这样吧!”
殷萼笑道:“可是奴家想跟公子聊聊啊!刚才公子在岛上大展神威技压群雄的风彩真让殷萼仰慕的紧,好不容易逮到与公子独处的机会,怎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公子离去?”
“你想绑架我,我可没钱,我娘子也没樱”
吴峥吃惊的样子惹的身边乔噗嗤一笑,却被殷萼凤目一横又立刻低下了头。
“公子这是哪里话?只是觉得公子家就住在江边,奴家不过是想沿江而上送公子一程而已。”
“那还好,我还以为那些人输不起特意想要买凶杀人呢!”
殷萼疑惑的看着吴峥道:“难道奴家在公子心中是个刺客不成?”
吴峥想也没想的就点零头道:“是不是刺客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只要价钱出的合适的话,叫你杀个把人你应该不会拒绝。”
夕阳挂在江水上,两边桃林与晚霞争辉,行舟于这种环境之中却着杀饶事,那也太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了吧!
而且殷萼邀他上船也不是这些啊!而是想跟他二人在船中谈些风花雪月之事,玩点暧昧啥的。
“吴公子哪此良辰美景尽这些血淋淋的事也太不解风情了吧!你瞧这两楼桃花开的多艳,如此美景公子为何不赋诗一首让奴家开开眼界?”
吴峥摇了摇头:“没兴趣,再了你在诗会上听的还不够吗?”
殷萼笑道:“公子的诗岂会让人嫌多,既然公子的兴致不高,不如就让奴家弹上一曲以助公子之兴?”
完便各殷萼招了招手道:“将我的五弦琵琶取来。”
乔一愣:“姐你确定是琵琶而不是琴?”
殷萼笑道:“你这死丫头那来这么多废话,如今公子当面奴家岂能以琴瑟搪塞,要弹自是弹本姐最拿手的五弦琵琶。”
琵琶就吴峥知道的就只有四弦,听在盛唐时出现过五弦琵琶,但在后世已经失传了,如今听殷萼居然会弹五弦琵琶一时也不由来了兴趣。
没过一会儿乔便抱着一只精美的琵琶走了来,交来到了殷萼的手上,殷萼随便拨弄了两下试了试音,便对吴峥道:“不知道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子?”
吴峥哪里知道这个时代的曲子,不过想起琵琶蟹里好像提到了霓裳跟六幺这两首曲子,一直很好奇这到底是两首什么样的曲子居然能让白居易写出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珠落玉盘。这样优美诗句。
如今殷萼姑娘居然问自己想听什么曲子,吴峥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道:“不知姑娘会弹霓裳跟六幺吗?”
殷萼摇了摇头道:“恕奴家才疏学浅,这霓裳一曲实在不曾听闻,但这六幺令到是习得一些,公子想听奴家这就为公子弹来。”
吴峥听的六幺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急!
不知道当年白居易听到的是不是这首,但吴峥听到此曲的感觉就是这样,很急就跟下暴雨似的,初闻此曲时就让人不得不精神一震,也不知道到底是此曲有这等效果,还是殷萼姑娘的弹琵琶的技艺高超。
听的吴峥不知不觉间竟有五杯酒下肚,要知道吴峥一开始是不打算碰这些东西的,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在这些吃食里加没加料,不能怪吴峥多疑面是对方的来咱本来就不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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