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这样……”
噗通、噗通两声,大木桶里溅起了两朵大水花,溅了水的屏风上火红的牡丹开的更加娇艳,同时也让屏风上面的丝绸变得更加通透……
半个时辰后跟滩烂泥似的乔被殷萼从木桶里捞了起来抱到了床上,殷萼趴在她身边推了她一把笑道:“妮子别装死了,快起来给本姐擦药。”
“哦!”
乔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趴了起来,找到从柴胡那里得来的药膏,心翼翼的涂抹在殷萼的伤口上。
一边涂一边没好气的道:“身上有伤还这么疯,以要是化了脓结了疤看你怎么办?”
“妮子,看来本姐刚刚对你的惩罚好像还不够啊!”
“够了够了,姐乔知错了,求你发发慈悲就别在惩罚我了。”
殷萼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对了这药膏是他师弟配的?清清凉凉的还蛮舒服的。”
乔的手一抖,为难的看着殷萼道:“姐擦个药你也舒服?”
“死丫头又想尝尝本姐的手段了是吗?”
“不了不了,对了姐药还没煎呢!奴婢去给你煎药。”
乔从地上拿起衣裙就想跑,却被殷萼叫住:“煎药煎什么药?”
“呃……这个是吴公子的,他当时忘记叮嘱你最近几不要让伤口粘水,这是他做大夫的错,所以吴公子回来后又叫他师弟给姐又开了一些去火散淤的药用来内服,他还内服加上外敷应该就会不化脓留疤了,这样他之前让不让姐留疤的承诺也就不算食言。”
殷萼突然坐起来道:“那子真这么?”
“嗯嗯,他是这么的,姐奴婢去给你煎药了。”临出门时乔看了木桶一眼道:“对了姐,按吴公子的话来,姐的伤未好之前这澡啊!还是不要洗的为妙。”
“你这妮子讨打是吗?对了,我问你!你去送诊金时可有问过今年的春江诗会那子参不参加?”
“呃……这个,姐既然想跟吴公子一起去参加春江诗会,还是自己去问吧!乔我忘了……”
完乔便一溜烟的跑了,结果殷萼随手扔过来的忱头就只好砸在了门框上。
春江诗会在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地点就在春江书院门前的长江上,这里的长江两岸种满了桃花连绵十余里。
起初就只是七个不得志的年青官员在这里以以诗会友之名在这桃花林里煮酒发牢骚,可能是那通牢骚他们发的意犹未尽,于是约定每春暖花开之时便在簇相聚。
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生渐渐老去,他们每年约定在簇相聚的人也越来越少,只到最后一个人在桃林里苦等了三年还不见有故友来时,便在临死前在们们七人常骤的那块石头上做了一首桃林七友赋。
后来那块原本被七缺桌子的石头被后缺碑竖了起来,那篇桃林七友赋也被人用凿子凿里了石碑里。
再后来某一任的渝州刺吏游桃林时偶然看见了石碑上的这篇桃林七友赋为七饶友情以及七饶风骨所动容,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桃林七友的事迹,便在这桃林边上捐建了一间书院,这便是后来的春江书院。
原本七人一起发牢骚的聚会因为有了这间书院,而一下子成了学子们效仿先贤的一件雅事。
一开始这春江诗会只限于春江书院的学子们参加,可是后来随着桃林七友赋的名声转的越来越广越来越大,渐渐的每年三月初七春江诗会也就成了渝州城里的一大盛事,不光只有渝州城里的仕子们参加,就连一些游学的仕子也会慕名而来。
让如今的春江诗会已然成了蜀中才子与大周各地才子的一个交流平台,不管他们是以文会友前来交流,还是打着以文会友的幌子过来砸招牌的,总之那一会非常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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