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一背篓的《花花公子》周知在另外三个集市转了转,收获并不丰富。
东市西市和北市多售些日常杂物,没什么稀奇的东西。
江陵城的特色大致就是这风月和这文墨了。
他又去了北驿,找了家车马行,问了去襄阳城的脚程和车费。
与车队磋商出一个合适的价格,周知这才满意地付了二两银子的订金。
三人去襄阳城的车费,一共五两,可用马车一辆,车程共四日,重点是车队里有两名炼精初阶的小高手护卫,护送这路货物,顺便接点送人的活,赚点外快。
周知刚推开院门,便见到这幅场景,豆豆已经起来,揉着小鹿似的大眼坐在小院里的石墩上看着墙角的大鹅发呆。
豆豆见他回来,甜甜一笑,而后又有些蔫蔫地噘着嘴:“大哥,娘说我们要搬家了,娘说路途太远,带大鹅去太麻烦了……可是,豆豆舍不得大鹅。”
小丫头虽小,可这份良善童心还是掩藏不住。
周知赞许地摸摸周豆豆圆溜溜的小脑瓜。
却听到周豆豆又说:“要不然我们把大鹅做成烧鹅带在路上吃吧!这样就不麻烦了。”
她还记得周知第一次给她做的烧鹅的滋味,比她吃到过得任何东西都要好吃!
周知嘴角一抽,叹了一口气。
“周豆豆,你再吃这么多,就要变成周肉肉了,再多吃一点,改名叫周肥肥算了。”
周知伸手掐住她圆滚滚的脸蛋子,使劲撅了一把,疼得小豆丁哇哇乱叫,粗胖的小手手在空中乱抓一通。
“豆豆,又闹你大哥了。”
二娘从房中推门而出。
一身天青色长裙裹身,超然出尘的气质不若凡女,周知看得呆滞了一息。
庸脂俗粉算的了什么,二娘才是真绝色。
周知把背篓上的盖着的蓝布掖紧了,生怕被二娘看见。
《花花公子》是什么东西,周知觉得不用解释,解释也没法解释。
一旦被豆豆和二娘发现,那就是周知的心灵直面死亡的一刻。
“二娘,东西行囊可打点妥当?”周知一把抱起小豆丁,向二娘迎来。
二娘微一低头,轻嗯一声,秀眉之间一抹哀愁掩藏不住。
江陵故土,二十余载,如今说离了,就离了。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去从子。
侄子,也是子。
和周知相处的这些年,二娘视他如从己出。
周知每日深夜躲在二娘被子中也是这么想的。
与母亲睡在一起有什么错?
直到有一天,他梦遗忘在远方。
这才分了房。
周知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分房了一月有余。
每每想起来,都气得他直捶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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