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木白实在懒得听二人废话,冷冷道:“你就是奈良渔夫,东瀛人?”
奈良渔夫道:“是的,我是东瀛人,投奔了老城主,一直在左家军当伙头军。最拿手就是做鱼,城主大人要不要尝尝我新发明的菜,叫花鱼!?”
左木白低沉着声音道:“先不吃鱼,现在有个问题需要问你,幻杀术有什么克制的方法?”
奈良渔夫脸上写满了震惊,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第一次听有人要克制幻杀术,他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克制幻杀术那是不可能的!”
左木白心里一慌,道:“怎么?没有办法可以克制?”
地牢内的安谷存咯咯大笑起来,道:“当初我要修炼幻杀术,就是看中它没有克制之法!”
北辰急道:“你好好想想,怎么可能没有克制之法?”
奈良渔夫无奈地摊手,战战兢兢道:“忍术都是秘传的,有没有克制之法,我也不知道啊……”
北辰被他气到结舌:“你……”
奈良渔夫道:“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北辰正要发问,左木白抬手打断他,看来他是白等了奈良渔夫这么久,看样子也问不出什么,喃喃道:“地牢里这个人,修炼了幻杀术,杀了数十个人不止……你要是知道什么,千万要如实来!”
奈良渔夫一脸震惊,道:“数十个人,这么多?真是罪大恶极!”
北辰道:“可不是罪大恶极吗?眼下正发愁要怎么将他正法!”
奈良渔夫回头望了一眼地牢,地上还摆着七具遗体,唏嘘道:“真是残忍啊,这种人,就该放狗咬死他!”
“放狗咬死岂不是便宜他了,应该将他千刀万剐才能对得起这些亡灵。”
左木白眼眸转了转,心生一计,转头对北辰命令道:“去把军犬牵来,既然不能放他出来,那就放狗进去!”
回想起安谷存讲述的往事,他是一个怕狗的人,就算他修炼了邪术,就算他脱胎换骨,也换不了一颗怕狗的胆子,有方法试试,也总好过没有方法。
北辰心里虽然不解,却也没有什么,难道真要和奈良渔夫胡闹?他扬起头,很有先见之明的道:“早就准备好了,所有军犬都在灵剑门侯命。”
左木白冷笑一声,道:“很好,那就放狗咬死他!”
训练有素的军犬非一般家犬可比,一声令下,它们像脱缰的野马一涌而来。士兵在地牢门口围起了厚厚的盾牌,犬吠声,撕咬声,低吼声,高骂声充斥着地牢,就像一个随时会炸开的洞穴。
安谷存被威剑困住,不仅束缚了他的自由,还压制了他的灵力,使得他无法逃脱。威剑光幕像一口倒扣的大钟,安谷存像疯了一样四处乱撞,每一次触碰,光幕都加强了三分,军犬从四面八方朝他扑来,转眼间,他的衣袍就被撕成了布条,身上多处挂了彩。
“走开,滚!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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