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也不多说什么,默默回到客房继续读书。
魔法这种东西说实话就是运用世界的规则进行,来达成自己的目标,世界树的规则显而易见,但是运用方法千奇百怪,充满了奇特的脑洞,比如说跟精灵共享视角看人家洗澡,这种事情弥米尔都想过。
中午的洗手号吹过,又洗手吃饭,本来奥丁以为早餐不用刀叉是因为面包不需要,中午才知道这个时候压根没那东西,手抓着,肉,干果,饼就往嘴里塞,一小会就吃完了。
马车已经等在了大厅外。
“说起来,之前有一个夫人被邪恶的骑士围攻,我去救她……”兰斯洛特回忆:“当时我们收到求救信号已经是第三年了,城堡里所有的人都饿的瘦骨嶙峋,半死不活,甚至有些仆人都开始考虑吃人了,但是在城堡的核心区域,那个贵妇人抬着自己臃肿到过分的身体向我们挪过来表示感谢,甚至在她桌上还有很多吃剩下的饭菜,她的狗和猫都喂的白白胖胖的,你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吗?”
奥丁一愣,没想到听到一半还会打岔的:“是什么?”
“那个邪恶是骑士,也就是附近城堡的骑士,想要娶了那个肥猪,但是她拒绝了,因为她认为自己高贵的身份应该配得上王子或者国王,而不是一个穷乡僻壤的穷骑士。”
“……”
马车慢慢启程,车夫回过头:“我看那东西活该吊死。”
兰斯洛特接上:“她还希望我看上她,哈哈哈哈,天哪,你知道吗,她走路的时候整个地面都在颤抖,可是一墙之隔的仆人居然已经快要饿死了,她内心那种臆造的高贵简直就是疯狂,我看她才是邪恶的那边。”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并不是因为血统,亚瑟王严格来说是私生子,我小时候在薇薇安女巫那里也没有体验过什么荣华富贵,我们带领民众前进,去获得自由,更美好的生活,但是如果我们背弃人民,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那就是趴在他们身上的寄生虫。”他说完,看着奥丁:“你觉得我是对的吗?”
他还很年轻,很有朝气,天知道后面发生了多少事情才会把这样一个充满了梦想和勇气的大骑士变成那么一个爱情和教条的奴隶?
奥丁愣了愣:“一个人该去做什么事由他自己决定的,神不是保姆,也不是侍从,遵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天上的旨意。”因为命运是锁死的,掌控命运的神并不需要动手操控你,只要把命运定下,那么无论过程如何,结局就已经注定。
当然,在这个世界的话神确确实实存在,而命运又确确实实是锁定的,那么兰斯洛特的想法其实也不太重要。
他最终还是会成为那个被一个女人骂两句就光着身子跑三天三夜还痛不欲生的舔狗和为了教条各种各样折腾自己和所爱的人的骑士。
那到底是什么原理奥丁也不知道,但是恐怕是一定会发生的,如果说有变数,那也是其他神系,比如说……自己?
兰斯洛特身上寄托的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爱情,精神恋爱,但是实际上表现出来就是舔狗,桂妮薇儿有对这份爱情付出过什么吗?最后没执行的火刑算不算?她就只会每次斥责兰斯洛特,质疑他的爱情,让兰斯洛特伤心的发疯。
当然,奥丁也知道王后的行为在这个时代看起来那就是完美无缺是,包括最后当修女,但是放现代看,她玩弄了两个男人的感情,然后祸害了一个国家,紧接着自己安然脱身。
怎么看这都是基督教的快乐和现在的理解不太一样。毕竟人家想象中美好的女子就应该什么都不做像是商品一样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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