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眼皮跳了跳,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啊。
这一幕看着好像是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妻,相公无限宠着妻子,两人恩爱不移。
主要是自家小姐也难得脸色没有那么冷硬。
曼华扫了眼,立马移开了目光,没眼看。
小姐竟然被一个麻子侍卫占便宜了,而且还是自愿的。
这边温馨平和,另一边,北冥荣却是糟糕透了。
身后带着一队粮食,正巧赶上了下雨天,要不是为了以防万一,盖上了遮雨布,怕是早就毁了。
“王爷,先休息一会儿吧。”
淅淅沥沥的雨不大不小,却也不容忽视,雨帘遮挡了视线,有些朦胧。
北冥荣扯着缰绳,戴着一顶斗笠,即便如此也还是遮挡不住雨水,好似洗了一把脸,顺着下颌流进了衣襟。
“停。”
身后那些人立马整顿好,搭上帐篷,守着粮食坐在帐篷门口。
“这雨真大,怎得宣城就不下雨呢。”
“害,每年三伏天都有地方出现旱灾,见怪不怪了。”
这场淅淅沥沥的雨持续了一天,直到半夜才渐渐停下。
……
翌日,天空湛蓝,阳光灿烂。
“爹,不好了,钟离小贱人跑了。”
钟琦提着裙摆,手里捏着一张纸朝大厅跑去。
钟天正在和朝臣商议要事,钟琦突然咋咋呼呼跑进来,让他脸面尽失,有些尴尬。
“琦儿,规矩礼仪呢,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那人笑着起身,“既然钟大人有要事处理,那下官先行告退。”
“王大人慢走。”
“管家,送王大人。”
钟天面色不悦地看着钟琦,“何事如此慌张。”
“爹,钟离跑了。”钟琦把纸张摊开递给他。
她听说钟离把丞相府仅有的金银财宝抢走了,于是今日一大早就跑去梅院,结果梅院空无一人。
不仅如此,连带着那些值钱的家具等等都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空壳。
好似从来没有人住过。
砰
钟天把纸扣在桌上,脸色阴沉,冷哼道:“跑了正好,别回来了。”
信纸上写着,钟丞相,思来想去,还是乡下庄子空气好,不像丞相府臭不可闻,告辞。
“把她院子里的东西搬走。”
钟琦挎着脸,“现在梅院就是一个空壳子,什么都没有,昨天抢走的金银财宝也不见了。”
一夜之间,不知道她藏哪去了。
“爹,她不会是妖怪吧?”
“北冥瑾那么多嫁妆,她能藏去哪里,可咱们就是没找到。”
“还有昨天抢走的那些,我去她院子找过了,什么都没有。”
闻言,钟天只觉得血流怒气冲天,“她、她竟敢全部偷走……”
那可是丞相府最后的积蓄,这几天锅都快要揭不开了,更别说像以前那样大鱼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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