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秀却不解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刘玉珍笑笑摇头,“没什么,在其他地方我看到助理对老师是很恭敬的,聂律师……”刘玉珍又是笑笑,“可能各人相处方式不一样吧!”
想起聂双说韦主任的好多案子都是她的关系拉过来的,罗秀心下了然,笑了笑,说:“也许是吧!”
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罗秀和刘玉珍到工地上拍照,无人看管的工地到处坑坑洼洼,堆着各式各样的建筑材料。刘玉珍领着罗秀左弯右拐到一幢六七层高的楼前——楼层还没有完工,外面拉着绿色的安全网,搭着脚手架有些已经生锈。
刘玉珍指着那些钢筋说:“看吧,就在那里,没有还的钢筋、钢管,都在全在这栋楼里了!”
罗秀抬头看看不远处的楼层,楼层约有六七层高,因为挂着安全网不能上楼去,于是只站外面看着,罗秀拿出像机准备拍照,问道:“全部都在这楼里吗?”
“还有那一堆?”刘玉珍指了指侧边不远处的一堆散放的钢筋。
顺着刘玉珍手指方向看了一眼,罗秀回头对着那一栋未完工的楼层拍照。
前后左右拍完照,罗秀转身对着那一堆散乱的钢筋拍了两张。
“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啦!”刘玉珍跟在罗秀身后,穿着高跟鞋沿着楼层走了一圈,气喘吁吁,“第一期工程的钢筋我们全部都是还了的,第二期就盖了这一栋,甲方倒是让我们继续干,但是第一期的钱都没有付,我们就没有再盖第二期,拉来的建材干了这一栋以后,其他的就堆放在那儿了!”刘玉珍说着下巴往那一堆散放的钢筋方向抬了抬。
罗秀换了两个方向,对那一堆散放的钢筋又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才走到跟前——钢筋两边有些分散,主要是螺纹钢间或一些圆钢,尺码大致一致,热晒雨淋久无人管理,表面都已经生锈了。
罗秀近距离多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又四下看看,问道:“材料一直都是这样堆放着吗,后面有没有人用过?”
刘玉珍的目光从钢筋堆转移看着罗秀脸上,“不知道,这可能要问一下项目部!不过……”刘玉珍犹豫了一下,说:“工地停工这么久,不知道项目部还有人没有!”
罗秀赞同她的意见,问道:“这些钢筋一直这样吗,你看看是否动过位置?”
刘玉珍摇摇头,“没有,走的时候就是这样!”
两人边说边往远处一幢蓝顶灰白墙的两层活动板房走去。
走近一看,活动板房外面的钢筋楼梯都已经生锈了,门窗紧闭,院子里的草有半人高,一片破败荒凉。
两人正在疑惑间,一个脸膛黝黑戴草帽的老头从不远处过来,“你们找谁呀?”
罗秀简单的说明来意,老头看了看罗秀和刘玉珍,紧锁的眉头放松开来,于是说:“没有人了,项目部的人全部都走了,只有我一个看门的!”
刘玉珍惊讶道:“他们不是要做二期吗,怎么就走了?”
“没钱啊,没钱怎么还能做啊!”老头皱皱眉头,“早就走了,你看草都这么深了!”说着一指身边半人高的野草。
罗秀看着老头,想了想问道:“那建筑公司呢,建筑公司在哪!”
“建筑公司回明城了,这里工程不做了,建筑公司就把人抽调回去了,养着人还要发工资!”老头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就成嘀咕了。
罗秀微微一笑,“那你呢?你是……谁派你来看工地的!”
没想到罗秀会有如此一问,老头愣了下脸色有些尴尬也有些生气,“一直都是在这看门的,项目部走的时候就叫我一直看着门!”
“工资呢?他们怎么发给你?”
“直接打银行卡上呀!”老头有些不耐烦了,大声说道。
罗秀心下一喜,微微一笑,“你知道他们公司在明城哪个地方吗?”
“不知道,我是这下面的人,只要发我工资,我管他公司在哪儿!”老头一脸不耐烦,“赶紧走吧,工地上闲人不要逗留!”
看来也问不出新的情况,罗秀与刘玉珍互相看了一眼,说:“好的,谢谢啊!”
走出工地,罗秀问刘玉珍,“你知道他们的建筑公司在哪儿吗?”
刘玉珍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的项目哪!”
罗秀嗯了一声,“我们在电脑上查过,那家公司的注册地在明城,看来只有回明城去他公司所在地了!”
刘玉珍点点头,说:“好吧!”
罗秀打电话向韦彼说明在工地的调查取证情况,韦彼说:“好的,知道了,你们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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