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帮你止疼哦,效果远胜麻沸散,要不要试试?”昔语棠拿下他嘴里的帕子,循循善诱道“只要你保证,以后绝不再给我找麻烦,它就是你的了。”
“滚!”
这下昔语棠知道他刚刚呜的那声是什么意思了。
“你这脾气也是绝了,怎么又臭又硬的。不过是让你答应我们可以和谐共处,又不过分。你都疼得成这样了,就一句话而已,值得这么挺着么?”
他脸色惨白,额角有冷汗滑落,却依旧不肯点头。
后面任昔语棠再说什么,他都没有开过口。
看他疼得连骂人的多余力气都没有了,还在咬牙挺着,不肯顺服,昔语棠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夸赞道“硬气!”
“这位好汉,你看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你不妨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啊。跟我说说,那位姐姐到底是怎么惹怒你的呗?”
“滚!!”
他怒瞪着昔语棠,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吼出这么一句。
就在他张嘴的一瞬间,那颗小药丸倏地被弹进了他的嘴里。
昔语棠极其夸张的一拱手道“得令,好汉且泡着吧,小人这便滚了。”
出了房门她对乙道“再去找一趟龚州,告诉他我可没白拿他的钱,不过明日是什么光景,可就全看他态度了。”
回广白苑的路上,昔语棠碰见了过来找她的祝三憨。
“小姐,那杨府的管家说,他家夫人已无大碍,以后就不劳烦小姐过去看诊了。”祝三憨捧上一个匣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昔语棠的脸色说完了这番话。
昔语棠打开匣子看了一眼,笑道“杨主事还挺大方的,诊费都结清了不算,这里还有多出来的红封呢。”
祝三憨以为昔语棠会很生气,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也跟着笑道“是啊,他家管事怕小姐生气,还偷偷给我也塞了一个,让我帮着美言几句呢。”
“是嘛?既然是怕我生气,那祝管家得的这份也该上交给我才是啊。”
昔语棠一板正经的伸手,祝三憨也配合的捂着腰包假意哀嚎。两人相视一笑,将杨家这篇翻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昔语棠每天都要被各种理由折腾着去沉香苑四到八趟。
她自然也不甘示弱的用最苦,最难喝的药报复回去,并且还时不时的派人去敲诈龚州一笔。
南星的内力刚恢复,便请了第一个假出去,一走就是一日一夜。
剩下的人按部就班,尤其是王万尔。他每天都起得很早,自觉的干活,就好像他已经成为了萱草居的一个仆役了一样,一直不提离开的事情。
直到这一日,萱草居来了一位不该出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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