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棠这般看着咱家作甚?咱家又不会将你供出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与我有何关系?”昔语棠眉头微拢,似不解,又似不悦。
李行云见她这般反映,也是惊奇“你竟不知?呵~亏咱家还以为是小语棠你的主意呢。”
越想越觉有趣,他抚掌轻笑,兴致盎然的拉着昔语棠越过珠帘,走到桌边坐下。
“那日咱家与你在徐家村外定了次日之约,当晚便有人来造访了一遭承明殿。咱家本想将人拿下,却发现那人使得似是云家的武功路数...”
“咱家就想啊,会不会是小语棠你白日里一见咱家貌美,回去后便辗转难寐,这才特意托了云家小子让人来给咱家送东西呢?”
他紧盯着昔语棠的表情,见她听闻“云家”时脸上闪过明显的不信,眼中光芒一闪,笑的别有深意。
见他说到关键处便开始胡诌,昔语棠大大的白了他一眼“快些说正题,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哎呀呀,小语棠你怎么这般凶巴巴的,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呢~”
似想到什么般,李行云脸上笑的越发明媚“后来啊,咱家就想着干脆将人放进来瞧瞧,他想干嘛一见便知。只是这一看啊,还真是吓了咱家好大一跳呢。”
说着又是一顿“小语棠猜....”
“不猜。”冷漠拒绝。
“怎的这般无趣?”李行云轻拍桌面“小语棠再这般不配合,咱家便不说了。”
“不说就不说呗,又不是猜不到。”昔语棠耸肩。
“反正无非也就是你等那小贼悄悄溜进内室,然后躲在暗处瞧他。”
“他大概会为了防止陛下求救,用一些诸如迷香一类的东西迷晕陛下,最后应该还用内力或者药物催熟了这些铜钱疮,可对。”
“错!”
“错?”昔语棠不信,没有内力催化,床上的人会这么快就这般严重。
“那用内力加速病情的人,却不是他。”李行云慵慵懒懒的偎在椅子里,柔心弱骨的细语邀功“咱家可是为了小语棠,贡献良多呢。”
“少来。你可不是为我。”昔语棠迅速反驳,一点也不打算领这个胡乱按在她身上的人情。
只是没想到这般于他百害无一利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竟然还亲自上手补了一刀,这得是有多大的仇怨呀。
“哎~受了益,却又与咱家分的那般分明,可当真是个薄凉种子。咱家就做不到了,小泗是咱家亲弟,怎么说也是不能看着他在外受罪的。”
所以就领回自己身边受罪?昔语棠撇嘴,在她手里时好歹还是个有手有脚的全乎人儿呢。
李行云似是对昔语棠嘲弄的表情一无所觉,继续言道“为了他,咱家本是打算用这次完美控制疫情的功绩,来给小语棠你说说好话,好让陛下饶过你那剿杀官兵的大罪。”
“可这小贼一来,一切就不一样了。”
“不但小语棠你的危局迎刃而解,咱家到手的奖励自也不用平白飞了。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好事?你前脚刚处理完瘟疫病人回京,陛下立马就得上了。这般时机,你就不怕被人怀疑是你动的手脚?”
“怀疑咱家?”李行云面露不解,将一双狭长凤眼睁的浑圆“要怀疑咱家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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