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高兴了?”音爻笑着说道。
他希望一切为开始前,她能多笑笑。
“自然是高兴的!”弋匆匆站起身来向外走了几步,对殿外喊道:“来人!”
宫中一内侍躬身进殿,于几步处便停下,作揖道:“圣女、音大人。”弋看着眼前的内侍,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唇红齿白,面容已初具清秀,双手交握于腹前,稚嫩的脸上有着小心翼翼的忐忑,便问道:“怎是你这小娃娃来,其他人呢?”
“禀圣女,方才细绵姑娘要去膳房准备糕点,便寻了几个帮手同去,小人因年幼便留下守门,但您别看小人小,尽管使唤,小人定当全力待之。”小小人儿一脸认真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趣意,弋有些起了细问之意,因她一直由饲奴侍候,便是到了秦宫之中,秦国国君虽派了宫中内侍前来侍候,但从未用到过他们,是以并不认识,而他们也如隐形了一般,不曾越矩,此次在秦宫内寻人,还是得让他们来比较合适,便含笑的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回禀圣女,小人名叫冼丂,原是魏国人,今年已满十四。”这名叫冼丂的内侍有些紧张的说到。
“冼丂,冼丂,你家可是有供奉神者?”音爻问道。弋见音爻有兴趣问话,便坐回位上,执壶沏茶。
“音大人怎知?我家先祖原是供奉雨师毕星也。”小冼丂惊奇的问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因为你已告知与我了。”音爻笑道。弋想了片刻亦是想到,便笑看他二人答话。
“我?我怎不知?”
“哈哈~你名字中有一字为丂,你可知是何意?”见其疑惑的摇头,便道:“此字于上古时期祭祀所用器具有关,其意乃是供神之架,想来,你家传承纯且源远。”
冼丂恭敬的回一礼道:“音先生说的不错,我家本身是魏国边陲小村中的祭司,据说已有近千年,怎奈城破,家人皆被屠尽,当时我只是一垂髫小儿,被带入困于宫中,于家人记忆都已模糊,更不必说继续供奉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不知晓其中深意,原来是断了传承。”看着有些伤怀的小冼丂,深感有缘,便说:“你我有缘于此,从今日,你便跟着我吧。”
弋本悠闲喝着茶看他二人说话,不想听着听着便见要将人要走了,这怎能行,忙放下手中茶盏,对音爻说道:“哎~你怎的当我面抢我之人,他可是我先看上的。”
音爻一说完也意起此事,听弋如此说,便笑着作揖道:“圣女恕罪,实在是少见之深远传承,不忍其断,如此便忘了是夺人所爱,实在是失礼,”想了想,对弋道:“不然这样,逢他休沐,便来寻我为其授课,其他皆不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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